八卦體質,每次瓜都在身邊。
被迫吃瓜。
“我去聽。”周七時悄悄挪開步子,坐在離祁硯京不遠處的桌子旁假裝休息。
裝病裝疲憊他可在行啦。
祁硯京餘光瞥了眼周七時,果然來聽了。
沈芷笑著朝他道:“怎麼?二公子連杯咖啡都不請我喝?”
祁硯京全身散發著淡漠的氣息,黑眸幽深平靜,緩緩出聲:“有話直說。”
他們就不是能坐一起喝咖啡的人,儘在這裡沒話找話。
沈芷笑容淡下去了幾分,“祁硯京,你為什麼從沒告訴過我你的家庭?”
“我為什麼提我家?”像知閒說的,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無關其他,家庭隻要沒特彆大的問題怎麼樣都行。
..
“你當初連你家的情況都沒和我說過,你有上心嗎?你做到坦誠了嗎?”
她一句又一句的質問。
“沈小姐,我們談了幾天我就和你說了我們不合適,暑假那兩個月我們一次麵沒見,之後在校的那兩個多月我們也和普通同學一樣,不過就是擔著男女朋友的名頭罷了,需要坦誠什麼?”
沈芷問他可不可以在一起,他也正好想試試心理醫生的法子,也明確和沈芷說了可能不太行,她還是說可以試試看。
她從沒說過她家的事情,但他從彆人那裡知道後想著她找自己幫忙能幫就幫一點,也就當普通朋友沒提過分手的事情,反正也不互相乾擾對方的生活。
他已經夠給麵子了,有時她問自己借錢也照樣借給她,沒想到她後麵越來越過分甚至真的把他代入她男朋友的角色,還想掌控他的人生。
他最討厭麻煩,果斷分了手。
沈芷麵上有些掛不住,她和祁硯京在一起是什麼樣的兩人都心知肚明,她擔著祁硯京女朋友的名頭得了很多便利,祁硯京可能真的想幫助她也沒提過分手,但平時接觸的也少。
直到後麵她得知祁硯京參加了金融係的比賽還拿了獎,就有了彆的念頭,想讓她經商,甚至想象未來他經商自己當大學老師。
可祁硯京壓根不搭理她,明明自己有時請他幫忙他都會答應的,為什麼這次是為他好的他卻一句都不聽,她就開始逼他,哭著跟他說分手,結果他還真答應了。
最後連那枚戒指都沒能拿到。
她以為祁硯京善良會不忍心看她難過,是自己失策。
沈芷舒了聲氣,“祁硯京,明明我奶奶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的,明明你也有這個能力幫我,可你卻什麼都沒說,我失去了我的奶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