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七時“嗐”了聲,“怕什麼啊,無所畏懼。”
就算顧煜辰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啊,咋的,還能打他不成?
提到打架,隱隱還有點期待呢。
嶽琦將杯子收回來,拿起清洗。
..
與其說是清洗,不如說是……銷毀證據。
他倒掉咖啡後,看見杯底愣了一下頓時啞住了,拿著杯子給周七時看。
杯底一層沒化開的鹽……
“我以為你放了一點,你放這麼多啊?”
咖啡做出來的時候肯定是熱的,結果杯底還有這麼多沒化開……
“你這是放了多少進去啊?”
難怪顧總是那副表情。
周七時伸出手,半窩著掌心:“一把吧。”
嶽琦:“……”
“你想啊,要是鹽一時間化不開,放少了豈不是沒意思,所以就多放了一點點啦。”
一點點?
你那哪是一點點啊,你那是億點點!
嶽琦對他抱拳:“佩服佩服。”
周七時“嘿嘿”了兩聲,“我去說給老板聽,讓她高興高興。”
說著,他蹦躂幾下去了後台。
溫知閒在看最近這段時間的賬本,十幾天沒來店裡了,還有好些單子要看。
“老板,你回來啦~”周七時“噌”的一下,坐在了溫知閒對麵。
溫知閒剛抬頭,他立即拉起她的兩隻手,“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傷哪了。”
沒等溫知閒說話,周七時就已經看見了,用手比劃了一下傷口,確實很長,縮了縮肩膀:“彆讓我看了,看起來好疼。”
話癆,真話癆。
他從進來開始就小嘴叭叭了,她愣是一句都沒插上話。
溫知閒笑了聲:“外麵忙完了?”
“該我休息一會了。”他抱著臂疊在一起擺在桌上,“進來給你說個好玩的。”
溫知閒“嗯?”了聲,“什麼好玩的?”
“早上顧總點了兩杯咖啡,我十分禮貌恭恭敬敬的和他說了聲‘您先坐,請稍等’,然後我在他的咖啡裡撒了一把鹽。”
溫知閒眼睛微微睜大,“你撒了多少?”
他伸出手半握掌心:“就這麼一點。”
他這話把他自己說笑了,他當然知道自己抓了可大一把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