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覺得他弟弟為情打架的概率大一點。
“和誰打架了?”祁堯川問他。
祁硯京嗓音平靜:“顧煜辰。”
果然是他。
祁堯川問了句:“輸了還是贏了?”
打架也沒什麼,況且顧煜辰上次擺了祁硯京一道,這賬也得算上。
溫知閒謝安若:“……”
“差不多。”反正最後他是從顧煜辰家裡走出去的。
譚瑞穀頓時臉色沉了下來,又是因為顧煜辰。
因為溫知閒的這個前任,給祁硯京擺了好幾道,現在又直接打起來了。
..
她看向溫知閒,語氣不容置喙:“知閒,到底怎麼回事?”
祁堯川眉頭微蹙。
他弟弟要跟人家在一起的,既然在結婚之前就知道這個前任的存在那就得承擔一切風險,不就是個前任麼,也沒什麼,難不成能翻了天了?
他之前也了解過,溫家和顧家交好,諒他也不敢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。
但他父母在祁硯京的事情上就格外執著在意。
沒等溫知閒出聲,就聽祁硯京道:“我去了他家。”
譚瑞穀愣怔了幾秒,她以為是因為溫知閒的緣故,顧煜辰先和祁硯京動的手,沒想到是祁硯京找去了顧煜辰家裡?
這……
祁堯川看向溫知閒那被紗布包起來的傷口,也差不多知道怎麼回事了,“行了,吃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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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硯京睡衣紐扣全解開,露著上半身躺在溫知閒腿上,享受著她用熱毛巾敷著他身上的淤青。
他盯著她看了好久,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縷頭發彆在耳後。
“你在餐桌上的時候為什麼那樣看我?”
她用指尖輕揉了幾下他唇角旁的那塊淤青,“就想到你對我很細心,很在意我的感受,感情是雙向的。”
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,手指輕挑著她的下巴,像是在逗小貓。
“你不疼嗎?”硌著他身上的淤青了。
祁硯京勾起唇,眼尾輕提問了聲:“哪疼?”
溫知閒頓時就明白了,麵上瞬間泛起了薄薄的粉,咬著唇偏過頭去。
祁硯京在她臉上親了口,有點燙,香香軟軟的。
“是挺疼的。”他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,輕哂:“所以……溫小姐能幫幫我嗎?”
他還怪禮貌的。
果然越克製的人,放縱起來越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