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藥的時候她就躺著,一點都看不得,但是上藥真的很痛。
秦昭禮看著她臉色還是蒼白的很,最近幾天瘦了點。
她來時買了些知閒愛吃的東西,“起來,再吃點東西。”
說著,她把溫知閒從床上拽了起來。
門外,祁硯京站在原地卻不敢往前一步。
明明那麼想她,可是幾天過去,他遲了,他連進去看她的勇氣都沒有。
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,倏地想到了什麼又鼓起了絲勇氣,動了動身子準備往前一步,他想去看她。
突然長廊另一端宋楷瑞打著電話走了過來,他看到祁硯京時先是一愣,眸光微變,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。
祁硯京微微仰頭側過去看向宋楷瑞,眼裡的那一絲警惕,他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心臟驟然發疼,斂起了眸,轉身離開了。
宋楷瑞看著他的背影,手機那頭的人說了好幾聲,他都忘記了回答,說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。
他握著手機盯著祁硯京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儘頭。
祁硯京怎麼出來的?
剛剛看到他的一瞬間,覺得他父母沒多久就會來找他,若是讓祁硯京進了知閒的病房,誰知道他父母會不會發癲乾些什麼更過分的事情。
上次能燙傷知閒,他們什麼事情乾不出來?
所以他看到祁硯京很是警惕。
雖然知道他沒錯,但是人吧會更偏愛跟自己關係好的,他不至於不講理的去說祁硯京不好,他隻是希望在祁硯京沒解決他父母的問題之前,彆給知閒帶來麻煩。
這也是祁硯京不想看到的吧。
不過……他回憶了一下剛剛,祁硯京估計也是受了不少的罪,被他父母折磨成那樣。
他心裡暗暗歎了聲氣,轉身進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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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堯川見祁硯京沒多久又回來了,有些詫異。
他並不覺得溫知閒不會不理祁硯京。
譚瑞穀見他回來,“他們斥責你了?早讓你不要去。”
明明起因是溫知閒的錯,他們也不過就是不小心燙傷了她,也算持平了,憑什麼還要逼人?
謝安若瞥了眼婆婆,她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