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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知閒上午閒著無事準備下床走幾步。
在醫院一周多,醫生說了可以稍微走動。
剛準備從床上下來,病房門被推開了,她看向門口。
祁堯川。
這些天她都忘記這麼個人了。
祁堯川目光落在她寬鬆病號服下綁著的紗布上,之前是看過她燙傷的照片,是從警局那邊得到的,溫淮序報的警,後續這些他還得處理。
祁堯川將帶來的禮物放在桌上,態度謙和:“抱歉,這些天我不在燕南,今天才來看你。”
溫知閒極淡的應了聲“謝謝”。
祁堯川……
他應該不會像他父母那般困住祁硯京吧。
今天他能來看自己,那是不是祁硯京已經自由了?
她垂著眸長睫輕顫,倏地想起早晨空氣中彌漫著那一點熟悉的味道是否是祁硯京來過?
“最近恢複的怎麼樣?”他也不說其餘的,替他父母道歉沒那個必要,錯就是錯了,他替父母道歉算什麼?道歉完他父母就會改變心意了?還是溫知閒對他父母沒了恨意?
所以他還是說點有意義的話得了。
“還好。”
她能禮貌的回應自己的話,都算是她脾氣好了。
“知閒,可以和我說說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嗎?”
祁堯川這句話問完,門外靠牆站著的祁硯京捏了捏手心。
溫知閒抬眸看他,祁堯川這人很是通透,不該問的話題一句都沒問,她以為會無腦的先替他父母道歉,再然後說怎麼處理,如果真是那樣,她或許會不顧禮貌問題直接把他請出去。
“如果感情會讓雙方一直深陷痛苦,沒完沒了的災難,分開對誰都好,我不想他因為我被三番四次的找麻煩,從打架到車禍……”她心裡沉沉吐了聲氣,繼續說道:“那樣太疼了。”
祁堯川聽到這看了她一會兒,她眸裡的不舍都快溢出來的。
“當然我也沒那麼高尚無私,我同樣也不想被他父母一直糾纏,太麻煩了。”她輕扯了唇角,故作輕鬆道:“嗯,我也怕疼。”
她從小到大哪受過這麼重的傷。
她垂眸看著自己的小腿,留疤是一定的,不過還是說了會做抗疤痕治療的。
以前她不明白為什麼互相喜歡的人有些卻不能在一起,現在她明白了。
這兩天她也想清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