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玲扶了扶額,還帶這樣的?
她昨晚還問知閒“祁硯京就那麼好?”,也不怪。
溫知閒小聲道了句:“但真的很好看誒。”
沈玲笑出聲,“我看你是圖他臉。”
她這女兒之前那個顧煜辰就好看的很,這個也毫不遜色。
..
“都圖。”
母女倆聊了會兒,沈玲也還有事兒要忙先出去了。
她在門外看見了祁硯京,似乎是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,等她和知閒說完話。
沈玲暗暗想著他還真是讓人沒法挑。
祁硯京遞過去一份早餐:“媽。”
沈玲本來不想說話的,倒是顯得自己也跟他父母似得,她擺了擺手,“照顧好知閒。”
說完,她就離開了。
祁硯京勾起唇,他真不在乎旁的,對他怎麼樣都無所謂,隻要讓他跟他們女兒在一起就行。
他走進了病房,將韓野帶來的早餐放在桌上。
輸液袋裡的藥水沒了,祁硯京按了鈴讓護士過來換。
換上之後,祁硯京將勺子遞給她,喝點粥墊一墊。
溫知閒喝粥時打量著祁硯京,他迎上她的目光問道:“看什麼呢?”
她沒什麼力氣,喝幾口就靠在了床頭,看向祁硯京:“在想你頂著這頭招眼的發色,會不會很麻煩。”
祁硯京輕笑:“我不覺得,況且……”
溫知閒等著他下文,聽他繼續道:“外界對我的描述也不是特彆好相處的,我叛逆點能怎麼樣?”
外界對他是什麼描述?
她突然想起來:“你要在這陪我嗎?”
“今天周六。”其實在前幾個月,他壓根就沒有休息時間,抓緊一切時間工作,達到自己想要的那個高度。
溫知閒哽住,原來今天休息日。
祁硯京坐在她身旁,斂著眸帶著歉意:“知閒,對不起,我這兩天確實做的過分了。”
折騰狠了。
溫知閒咳了聲,她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因為那種事情發燒的。
她躺在床上,還剩一小半藥水的時候她已經沒那麼不舒服了,似乎燒已經退下去了。
她拿出手機給秦昭禮發了消息:【貓癮犯了,看看貓。】
配上扭捏的表情包。
秦昭禮沒一會兒便回了消息:【壞消息,貓送走了。】
溫知閒想起那隻貓是宋楷瑞送昭禮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