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自己和祁硯京當初的戀愛關係隻是名頭上的而已,甚至見麵都很少。
雖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,但自己在他太太麵前提這個,他肯定不高興,她也沒必要觸這個黴頭。
“有事嗎?”祁硯京冷冷問她,早就跟她說過了,她居然還在他麵前出現,好一出農夫與蛇。
“和他們也不太熟,也就跟你熟悉,也正巧碰見了。”
..
她的邀請函是閨蜜的,閨蜜和她男朋友來不了,她就將邀請函要了過來。
“多熟?說來我聽聽。”
溫知閒身旁的椅子被抽開,寧晏辭大爺似得坐在了她身旁。
她看了眼寧晏辭,見她看了過來,寧晏辭突然wink。
祁硯京陰惻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眼睛有問題就去治。”
在這賣弄風騷!
這騷樣給誰看!
溫知閒尋思他不是從不摻和人家的感情的事情嗎?
哦,單純犯賤。
沈芷看到寧晏辭呼吸一窒,她所在的是龍皇集團的一個小子公司,龍皇集團現在的老板不就是寧晏辭。
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看見寧晏辭。
寧晏辭不理他,目光在沈芷麵上掃了眼,對方立即道:“寧總。”
他輕挑了下眉,“你是?”
“我叫沈芷,子公司的。”
寧晏辭日理萬機的哪記得有哪些人,“你說你和祁硯京熟?怎麼個熟法?”
他從不摻和人家的感情,但是他也希望溫知閒生活開心。
沈芷回道:“之前大學同學。”
“大學同學?沒了?”他看了眼溫知閒,感覺不止。
溫知閒見他目光看過來,轉了下手上的戒指,寧晏辭頓時就明白了,之前她和自己說過有關戒指的事情。
他又打量了一下沈芷,這就是祁硯京那個以為戒指是送她的前任?
沈芷咳了聲,“一段時間的男女朋友,不過也就是名義上的。”
這話應該不得罪祁硯京了吧?
溫知閒吃著小點心,祁硯京將手邊的果汁推給她:“喝點水。”
寧晏辭稍稍側過身來問溫知閒:“前任說跟你老公熟,你會不會不高興?”
“會。”還記得這個女人當初自信滿滿的和她說她是這枚戒指的第二個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