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硯京發出感謝:“謝謝你,我的情感導師。”
“其實我也知道有時候有些話真的說不出口,會考慮很多,就像昭禮那樣,她也是沉思了兩個多月才去和宋楷瑞說的。”
祁硯京目視著前方,是的,有時候有些話說不出口,就像是他當初明明很想去找知閒,但是站在病房門口他又不敢進去。
明明那是他的妻子,明明是最親的人,他為什麼不敢呢?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,讓他止步。
“好,我記下了。”他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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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在外麵吃完了晚飯才回到家。
溫知閒洗完澡,抹完護膚品才上床。
看到手機亮了下,她伸手拿到手機,居然是謝安若的消息。
她愣了下,隨即解鎖看看她說了些什麼。
謝安若:【知閒,等我下完崽之後你來看崽嗎?】
還有一個期待的表情包。
溫知閒看著消息哽住,下崽?
好彆致的用詞。
祁硯京從抽屜裡摸出藥膏,上了床,拉開溫知閒蓋到小腿的裙擺,坐在她腿邊給她抹藥。
她是個不易留疤的體質,但這麼久過去了,還是能看出來一些。
溫知閒看了眼祁硯京的動作,給謝安若回消息:【來呀。】
謝安若幾近乎秒回:【太好了。】
隨即又發來一條:【等爸媽不在,我馬上告訴你。】
她想的還挺周到的。
謝安若:【要不到時候直接讓堯川把爸媽支走,不管了,到時候我告訴你。】
溫知閒麵上染了笑意,回複道:【好,我小禮物都買好了。】
她又問了句:【現在怎麼樣了?】
謝安若回道:【已經在醫院了,估計也快了。】
溫知閒一驚,在醫院估計這兩天要生了……
她回複: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