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,但你不僅傷害我的妻子還一直詆毀她,這到底是誰的問題?”
“你就是被溫知閒挑撥的。”她兒子什麼時候和她針鋒相對過?
“是你一直在挑撥我和她的關係,你讓我去病房乾什麼我心裡不清楚嗎?我和家裡的本來就疏遠,我並不覺得我和以前有什麼區彆。”祁硯京一字一句,如水平靜。
溫知閒伸手奪過了他的手機,微笑道:“譚女士,你是一天都閒不下來?天天挑撥離間,你要是真閒就找點活兒乾乾,免得整天不務正業,年紀大了我還真怕你精神衰弱,半夜從床上坐起來給你家老頭嚇一跳,哎喲,這不會也要怪我吧?我好怕啊。”
陰陽怪氣的,說完還樂出聲。
譚瑞穀被氣得發抖,說不出一句話,氣急把電話給掛了。
見對麵掛了電話,溫知閒將手機丟給了祁硯京,感慨了一聲:“精神內耗自己不如言語辱罵他人,舒服了。”
祁硯京剛剛也被他媽氣到了,被知閒這麼一頓輸出,居然消氣了。
“你這張小嘴怎麼這麼會說。”他不禁笑道。
..
溫知閒努了努嘴,“我已經很禮貌了。”
不過她也發現了,譚瑞穀這個人呢確實豪門做派,再氣也不會像潑婦那樣撒潑,所以她說了這些估計對方氣的發抖。
也幸好祁硯京是置身事外不爭家產的那種人,要不然他可能不敢這麼和家裡對著乾,圈子裡利益至上,不服家裡管教的那就是先出局的那一批。
但祁硯京一直是置身事外,本來他就不想要,若是當初祁硯京不是那個身份而是得知他是世家二代,她壓根不會說要和他結婚。
如她所說,譚瑞穀在病房外被氣的發抖,深呼吸幾次才轉身進了病房。
-
除夕前一天,兩人在家裡把衛生搞完了,屋內乾淨整潔。
她看向陽台上的兩盆植物,指著其中的那盆還活著的茉莉道:“它嬌氣著呢,你得把它帶走。”
祁硯京有些好笑,“分開還得分植物?”
“錯,是你把它帶走,我就不用。”溫知閒指向那盆蕨類植物,“它生命力頑強,活的好好的,不用帶走。”
祁硯京頓時就覺得養蕨類植物也挺好的,除了不開花,平時都綠油油的。
他點頭,“好,那我把它帶走。”
溫知閒用噴壺給蕨類植物噴了點水,讓它喝飽點,畢竟她好幾天不在家。
她放下噴壺拍了拍手,“好,看看還有什麼要收拾的。”
溫知閒拖了個行李箱,把過年要穿的四套新衣服塞進行李箱裡,雖然爸媽那有衣服,但是過年的新衣服還是要帶著的!
美美過年。
從玻璃衣櫃裡拿出了給祁硯京買的四套衣服,丟給他,“收拾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