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他計劃中母女二人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。
可惜她在遊輪上一直都沒注意孟應澤的舉動,不然她能扒一下細節。
如果是孟應澤,那她出現在這裡就不奇怪了,畢竟早就策劃好了,說不定早就有人在下麵接應。
還有一種可能,孟應澤就是想一群人和他陪葬,齊妄是他的合作夥伴。
那她在裡麵是什麼角色?
難不成他討厭祁堯川和祁硯京,所以讓齊妄幫他報複?把她帶走?
但孟應澤真的舍得死嗎?
她還是懷疑是孟應澤。
..
兩張臉重疊,卻完全沒有相似之處。
她知道自己這麼想很荒謬,可是她真的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性。
她現在走不了,要從他這裡拿到一筆錢,起碼從彆墅跑了之後能用錢收買人。
困意又上來,她身體還是很差,體力跟不上,很容易累。
她挪到門邊檢查了一下鎖有沒有鎖好,又將一張桌子推到門口抵著門,這才放心睡覺。
“我查了齊妄那邊的行蹤,這段時間他頻繁的進一家醫院。”
溫淮序看著祁硯京,剛開始祁硯京要死要活的,從做完鑒定後他一心都撲在找知閒下落上,除了工作就是找人。
他知道祁硯京為什麼一直死盯著齊妄,因為這是唯一一個他認為有用的信息,他全然不放棄任何一條他認為可用的消息,哪怕是錯誤的,他也要查個徹底。
他也沒說什麼,接著他的話道“齊妄這個人以前幾乎不出現在大眾麵前,就是近一段時間很是活躍。”
“所以我猜測孟應澤和他有關係,或許他們之間有合作。”
溫淮序掀了掀眸,“孟應澤若是不像他表麵那樣,他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是和你家有關係的,你老爹也不知道能不能醒來,剩下來就是報複你和祁堯川,帶走知閒能說得通,接下來就要看齊妄會不會來接觸祁堯川了。”
“若是來了……那真的如你所想那般。”
祁硯京斂著眸,“她都不來我夢裡。”
溫淮序緊抿著唇,平時嘴倒是會說,現在他得斟酌會兒再說,“人還活著,來你夢裡乾嘛?”
這麼一說,祁硯京倒是讚同,“也是。”
兩人坐著聊了會兒,祁硯京也就從店裡離開回公司了。
溫淮序其實想到了一個事情,如果知閒真被帶走了,若是彆人對她做什麼,她性子烈……她可能會自我了斷。
他更怕會出這樣的事。
想到這,他又是一陣酸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