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鳳元,文淵侯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,速速放了我家二公子,撤走這些兵馬,否則待侯爺出來,有你好看!”
文淵侯府前,徐鳳元的兵馬已經將此團團包圍。
至於汪鐸那個害死原主的小人,更是被人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著。
對麵,衝徐鳳元叫囂的中年男人,看模樣應當是文淵侯府的管家。
“嗬,從什麼時候起,區區一條看門狗也敢直呼本世子大名了?”
“是你太飄了?還是本世子拎不動刀了?”
“既然文淵侯不會管教下人,那本世子隻能代勞了……衛煬,去,教教他什麼叫尊卑貴賤!”
徐鳳元仍舊坐在馬車上,把玩著手指,連一個目光都沒有給那個管家,便已執掌了他的生殺。
這般高高在上的模樣,讓那管家極為不爽,但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衛煬,他還是怕了,隻能搬出文淵侯威脅,“徐鳳元,你敢!?”
“我已經派人去請侯爺了,敢在侯府門前造次,侯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徐鳳元嗤笑一聲,毫不在意道,“我倒要看看文淵侯如何不放過我。”
在他的示意下,衛煬揮起巴掌對著那管家就左右開弓。
衛煬本就是永安王手下第一悍將,武力和力量都是巔峰級彆的存在,教訓一個管家自是不在話下。
不多時,那管家便已被扇得滿口鮮血,牙齒橫飛,就連臉都腫成了豬頭。
所幸,在他即將撐不住的時候,文淵侯來了。
看到府門前團團包圍的兵馬,重傷的庶子,以及對著侯府管家左右開弓衛煬,還有那高高在上、連馬車都不下就命人逞凶的徐鳳元……
文淵侯徹底的怒了!
“徐鳳元,你好大的膽子!重傷本侯之子就算了,竟還敢率兵打上侯府,登門逞凶!”
“速速給本侯住手!”
文淵侯雙拳緊攥,大喝一聲。
“本世子,憑什麼聽你的?”
馬車內的徐鳳元僅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文淵侯,就又移開了目光。
若他記得不錯,這文淵侯本質上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情,自私自利的小人。
這些年間,汪鐸身為庶子,在文淵侯府內,住馬廄,吃餿飯,穿破衣,隨便是個人就能欺淩。
是在對方苦心孤詣,巴結上原身後,文淵侯才對汪鐸改觀……
那麼,害死原身,並想讓原身喜當爹,借此掌握徐家五十萬大軍的計劃……就很有可能是文淵侯授意汪鐸。
而至於文淵侯的背後,還有沒有人,是何人……還有待商榷。
看徐鳳元完全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,文淵侯更是怒發衝冠。
娘的,徐嘯那個老東西有重兵傍身看不起他就算了,徐鳳元這個紈絝憑什麼?
“徐鳳元,不要以為你有王府三千親兵,就可以為所欲為!本侯告訴你,你爹已經戰死沙場了,而你眠花宿柳,荒淫無誕,也早被陛下厭棄……”
“今日,你若不想死,就速速下車,跪下磕頭,給本侯和吾兒賠禮道歉,否則,本侯必要陛下治你的罪!!!”
“要陛下治我的罪?”徐鳳元眉毛微微一揚,嘲諷出聲,“文淵侯當自己是陛下的什麼人?陛下竟對你如此言聽計從?”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能對陛下發號施令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被徐鳳元這麼一噎,文淵侯一口怒氣登時堵在胸口,上下不是。
他之前不是沒有見過徐鳳元,這紈絝在他麵前一直都是副唯唯諾諾的模樣,何時竟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?
“黃口小兒,休要信口胡謅,汙蔑本侯!”文淵侯冷喝一聲,“本侯的意思是,要到陛下的麵前,去告你的狀……”
“告本世子的狀?”徐鳳元連笑三聲,“巧了!本世子也正要到陛下麵前,去告你文淵侯的狀!”
“不如就一同入宮,如此陛下發落起文淵侯來,也方便些。”
聽到徐鳳元要去陛下麵前告自己的狀,文淵侯一臉茫然,“告本侯的狀?本侯一向對陛下忠心,對大乾忠誠,矜矜業業,恪守禮法,你要告本侯什麼?”
“衛煬。”徐鳳元懶得與這老匹夫說太多,直接示意衛煬。
隨後,衛煬便走上前來,拿出證詞,“文淵侯,看好了,這是你侯府庶子親筆的認罪書。”
“他親自承認,給世子下獸藥,引世子去花樓,攛掇世子聚眾淫樂,並且意圖害死世子,混淆王府血脈,霸占徐家五十萬兵馬。”
“這般重大的事情,絕不可能是一個庶子能謀劃的,今日,我家世子來,就是要向你討要個說法……”
“文淵侯,你,是想謀反嗎!??”
這最後一句,衛煬是用內力喝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