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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怕她著涼取暖用的薄毯,現在變成了遮羞的工具。
其實現場也就他們兩個人,沒必要。可厲權辭是什麼人?
自己的老婆,哪怕是沒人,那也得做好所有的防範,不可能讓她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確定好完全沒問題,才擁著她使狠勁兒。
這幾天真的想死他了,連著守三天三夜,其實他早就有些疲乏了。
且那幾天都是隻能看不能吃。
光是想想那個滋味兒,都覺得不好受。
於是忍太久的男人,如同沉睡許久的獅子一般,終於被驚醒。
“厲權辭,老公。”
她說:“teng。”
厲權辭當即停下來,卻並未退場。
單手拂開她散落下來的頭發,撩開。
湊過臉去溫柔地親她的額頭,親她的臉、唇、嬌挺的鼻梁。
最後,徑直來到了她的耳朵。
“老婆,我愛你。”
有好幾個瞬間,夏星兮隻覺得頭頂在冒星星,死死扣住秋千上的抱枕。
厲權辭反手跟她十指相扣著,讓她更加充分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這晚上,月朗星疏,星星也不知怎麼的,悄悄地躲起來好一些了。
讓他們兩個人儘情發揮世間最有力的交流。
晚上的濕地公園,空氣略微有些潮濕,且南方的空氣本就潮濕,有點冷。
她更往他懷中鑽,厲權辭把她裹得更緊一些,一雙大手在薄毯之下,緊緊扣著她的小腳丫,令她覺得乾燥又溫暖,舒服得很。
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