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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權辭當然也看見了。

但並未鬆開她，而是抓住她趴在落地窗上的雙手，與她十指相扣著。

令她整個身子往後靠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上。

這樣，就能看得更加清晰一些了。

“是呀，下雪了。”他說：“好美，小星。這是我在蘇黎世，見過最美的一次雪景。”

夏星兮聽得心中咯噔一聲響。

“你之前經常來嗎？”

“嗯。”

厲權辭應了一聲，旋即說：“也不是經常吧，後來在國外的時候，幾乎每年會來一次。而我每一次幾乎都能碰上下雪。”

“來談生意？”

“其次。”他埋首親她的脖子、耳朵、臉，說：“主要是過來給你探路，先踩踩點，看看有什麼好玩的。

那時候想著等到有機會了，帶你過來。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。”

儘管知道那是以前，夏星兮聞聲，還是覺得溫暖無比。

往後仰頭，靠在他脖子上。

兩人此刻不論是體溫還是身體，都是融為一體的。

好像再多的言語，都是空白的，根本就表達不出她心中的感動以及愛意。

唯有行動。

她慢慢轉過身去，主動親吻他的臉、唇、耳邊、高挺的鼻梁。

厲權辭有意沒埋頭。

“厲權辭，你低點，我親不到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再低點！”

“好。”

他嗓音中，都是帶著笑的。有意想要逗她。

夏星兮踮起腳，在她快要碰到他唇的時候，他卻忽地又往上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