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權辭,你輕點,傷口。”
“傷是這隻手。”
“那也可能會傷及到的。你不要命了?”
“厲太太沒聽過一句詩詞?”
“?”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“厲權辭你!”
“啊!”他叫了一聲。
“你!沒事吧?啊?”夏星兮頓時就想查看他傷口。
“你彆亂動!”他趁勢說:“彆亂動我就沒事。”
“厲權辭!”
“額,疼,疼”
夏星兮恨得牙癢癢,這個人就是故意的,偏偏自己確實不敢動。
“厲權辭,你這個騙子,你疼,疼死算了你!”
“老婆舍得嗎?”
“怎麼舍不得?”
“關鍵是我舍不得你呀。”他湊到她耳邊去,幾乎是含著她耳朵說的。
溫熱的氣息,落在夏星兮耳中,一瞬間就傳遞到四肢百骸去了。
令她身心都狠狠一動。
“老婆”
“厲權辭!”
看他手已經不老實了,夏星兮忙抓住他一隻大掌,抵著他。
“你現在什麼情況自己沒點數嗎?非得讓我說?嗯?這點時間都忍不了,你是不是不把醫生的話放在耳邊?
醫生可說你現在很脆弱,不能做劇烈運動。”
“醫生個屁!”厲權辭聞言,頓時抱得更緊了,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中去一樣。
聲線更加低沉了,並且還帶著很濃烈的火藥味兒,說:“老子自己的身體,還需要他們來告訴我什麼樣子?老子比誰都清楚!我就缺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