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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,乾杯。”
夏星兮把自己的舉過去,見厲權辭沒動靜,伸手直接把他手拽過來,兩根冰棍撞在一起,成十字交叉型。
“嗯,冰棍就該這樣吃才有意思嘛。”
退開了。
下一秒,厲權辭直接傾身而上,將她剛剛咬下的那一塊,從她口中給卷出來。
搶到自己口中去。
單手拿著自己的冰棍,另一隻手放她頭上。
四目相對。
夏星兮黑眸睜得大大的,好像懟剛剛發生的事情,沒有一點點記憶。如同一場夢。
厲權辭斜嘴一笑:“這樣吃,也有意思。”
說著,拉著她的手,忽地放在某處。
“吃這個的話,估計更有意思。老婆,你覺得呢?”
夏星兮手指下意識輕輕地捏了一下。
後來怎麼樣從校園中開走的,夏星兮記不得了。
隻記得冰棍是吃光了,但是身上到處都還是冰棍的汁液。
黏糊糊的。
幸好在最後關頭,她及時控製住自己,叫醒他。
一口一聲一個“老公”。
說:“開車出去再說,彆在學校”。
厲權辭緩了十來分鐘,硬生生把前麵放的兩瓶水一骨碌全給喝光了。
才感覺溫度稍稍退下去一些些。
開車離開原地之前,還咬牙切齒狠狠說了一句:“一會兒喊委屈求情都沒用了,夏星兮,都是你自找的!”
夏星兮心頭一緊,渾身神經都緊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