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她,她能帶給顧懷舟前所未有的感覺,所以顧懷舟才對她欲罷不能。
宋文君眼睛瞪大了一些,似是聽進去了:“嫂嫂說的是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,所以以後你得順著他,男人都是好麵子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宋文君一臉愁苦,下一秒她話鋒一轉,對江妙音說道:“嫂嫂,你說我給夫君納個妾室好不好,如今我身子不大好,夫君身邊除了我再沒彆人,我給他納個妾也免得彆人笑話他。”
江妙音臉色險些繃不住,聲音都拔高了一些:“納,納妾?”
“對呀。”宋文君咧開嘴笑了,露出一排貝齒:“嫂嫂不是說了麼,女人要三從四德,我也不想落個善妒的名聲。”
江妙音臉上血色瞬間褪儘,胸腔快要氣炸了。
該死的宋文君,她是這個意思嗎?
宋文君將她眼裡的神情儘收眼底,心裡暗暗發笑。
不過是個妾室,就能讓她自亂了陣腳,江妙音你不過如此。
“嫂嫂?”宋文君又喚了她一聲,笑容可掬的問:“你說我這麼做,夫君可會歡喜?”
江妙音努力扯了扯嘴角,心不在焉的道:“這個,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嫂嫂的意思,就是可行了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宋文君一副心胸開闊的模樣,起了身:“我一會兒就找婆母說去,謝謝嫂嫂開導我。”
說完她轉身就走,江妙音牙都快要咬碎了。
眼神怨毒的看著她的背影。
暗罵,賤/人,賤/人。
宋文君一出來,小桃就迎了上去,眼裡滿是八卦的疑問。
宋文君朝她使了個眼色,點了點頭,而後小桃就笑了。
屋內,衣櫃裡傳來輕輕的敲擊聲。
江妙音回神,這才想起顧懷舟還鎖在裡麵,急忙上前把箱子打開了。
顧懷舟一露麵兒,就指責起江妙音:“你瘋了嗎,怎麼能讓她給我納妾?”
“你在怪我嗎?”江妙音也生氣了:“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讓她給你納妾了?”
“那你跟她說什麼三從四德?”
“我隻是告訴她不要跟你生氣,要順著你,這也有錯?”江妙音越說越激動,本來就在氣頭上,哪裡還有好臉色對他說這些:“要麼就是你有意向她提起過此事,否則她怎麼無緣無故的想要為你納妾?”
顧懷舟倏然瞪大了眼:“妙音,你怎麼能倒打一耙?”
“那就是說,全怪我嘍?”江妙音陰陽怪氣的乾笑一聲,而後想起什麼,凶巴巴的道:“顧懷舟,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個兩麵三刀的人,一麵說與我一生一世,另一麵卻還想要跟宋文君同房,你忘了當初怎麼跟我說的了嗎,你說隻要她生了孩子就再也不碰她了,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?”
顧懷舟一時語塞:“我,我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“什麼苦衷,我呸。”江妙音越說越激動:“你不過是為了你的官途,踩著女人床榻上位,你跟青/樓妓子有什麼區彆……”
顧懷舟雙眼通紅一片,顯然動了肝火。
“江妙音。”他厲喝一聲,哪怕是在氣頭上,也沒有想過跟江妙音動手。
他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轉身氣呼呼的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