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回想,那不是因為跟厲權辭很像是什麼?
隻是那時候,她壓根兒就沒有往這方麵想。
這個發現,讓夏星兮心裡久久平靜不下來,垂頭看厲權辭,此刻他還在熟睡中。
並且還下意識把她擁得更緊。
“小星,彆走,彆離開我”
“我不要他們,誰我都不要。小星,我不貪心,我隻要你就夠了,全世界,我隻要你就夠了。”
“彆走”
說得她心裡又是一痛。
更能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。
他的不安,他在夢中都還在躁動。
全都是因為忽然出現在他們生活中的兩個人。
全世界,隻要她就夠了。
她又何嘗不是?哪怕是自己的父親,那她同樣也是不想去管。犯事兒,該進監獄就進監獄。
唯有他,對她來說才有意義,才是整個人生。
可厲權辭不一樣。
他連這個方火是不是他父親、這個祁言,是不是他弟弟,都還說不清楚。
即便不如意,那也該要一個結果才是。
說難聽一些,她唯一想知道的,就是厲權辭真實的出生年月日。這樣就夠了。
因為他現在用的生日,都是按照當時送到福利院的時候的時間。
全世界這麼驕傲、這麼厲害、這麼好的厲權辭,他該得到一個很完整的來由。才對得上他今後所有的去向。
“老公,彆擔心,我在。”夏星兮摟緊他,一下一下輕拍著他身子,非常溫柔地安撫他,安撫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他:“我永遠不會離開你,山崩地裂,海枯石爛,生同屋,死同穴。永不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