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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,直接被他給掛斷了。
“喂,喂,喂!”
那端傳來的,隻是忙音。
嘟--嘟--
一聲一聲的,特彆令人覺得刺耳。
方火乾脆直接手機都丟出去了,氣得不行。
後來隻能找個理由,先把外麵給應付過去。
於是大家到後來也沒看見祁言出現,就說他臨時有點事情,會晚到。
媒體也被人驅散了。
這邊。
祁言一個人悶在家裡的地下室,放著很嗨的音樂,一瓶酒放在口中,不斷地往嘴裡灌。
一瓶又一瓶。
腦海中浮現的,是小時候零碎的記憶。
“媽媽,媽媽彆走,媽媽,留下來,言言想你,媽媽!”
“寶寶,對不起,媽媽不能留下來,更不能帶你走。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,你爸,你爸他的心,根本就沒在我們身上。媽媽恨,媽媽恨啊!”
“媽媽,你彆走,我以後都聽你的,言言聽你的話,我會好好念書,好好工作。
等等我長大了,掙好多好多錢,到時候我帶著媽媽一起走,我們走得遠遠的,一輩子都不回來,都不回這個家。媽媽。”
“言言!”
“媽媽彆走,媽媽彆走。”
後來,母親還是舍不得他,先安慰,沒走。
可等他一覺睡醒過來,身邊早就沒人了,家裡的保姆說他媽媽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他追了好遠好遠,都到主乾道了,根本看不見身影。腳都磨出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