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賓客散去。
祁言還是送周幼琳她們離開了。
等到車子開走,方火也從酒店走出來了。
“滿意了?”
祁言隻問了這一句。
“滿意?我是在給我自己鋪路?是給我,還是給你?你自己不知道?”
“彆說得這麼冠冕堂皇,你那個破公司,我不感興趣。”祁言道:“今天就算了,但要是今後把我請不過來,就不怪我了。”
說著,路過方火身邊的時候,他還特意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,說:“對了,爸,還有一句話我想告訴你。
雖然我喜歡那女人,但那女人,要說血緣上來算,也是你的兒媳婦。
今天之所以不想跟您對著來,那隻不過是看在她份兒上,但下一次,不關我的事了。
我知道最起碼不要對女人下手。我跟她,是我喜歡她,所以我想要她,想搶過來。
那你呢?你有什麼理由?”
“你!”
“走了,拜拜。”
方火氣得牙癢癢,手緊握著拐杖一下一下撞擊著地麵。
“你也說了,她是女人,幼琳這麼好,家世也好,配你綽綽有餘!彆的事兒,你就彆想了不行嗎?愛能做什麼?能當飯吃嗎?”
也就是這一句話,徹底將祁言給說得僵住了。
他原本黑沉的臉,現在變得更加凝重。手都已經放在門把上了,打開了一點點,又直接合上。
大力得很。
那聲音直接傳到這邊來了。
快步折回來,凝視著方火。那眸光,像是從地獄裡麵回來的一樣。
死死盯著他,令方火心裡都升起了一團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