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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洗呀?”
“祁言,我該說的都說了,你彆逼我!”
看她有要起來的趨勢。
祁言到底還是先低了頭,隨手就丟到了她床上去,說:“好吧,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?這麼小氣做什麼?我就是開個玩笑。
本少爺我連自己的內褲都不洗,你以為你是誰?我還真幫你?”
他說:“打掃就已經很仁至義儘了!”
顧煙看他把東西放回去了,沒有再問了,倒是聽到認真掃地的聲音。
這才沒有繼續管了。
一來,是心裡堵得慌。
二來。
也是因為不好意思。
都怪自己,下次要記住,先放回櫃中去,再也不要圖方便直接丟在床上了。
血一般的教訓。
祁言倒是討厭得很,下來打掃的時候,可以去追尋她的視線。
顧煙躲。
但他還是繼續看。
顧煙躲生氣了,就會直接拿邊上的抱枕丟他:“能不能掃?不能掃就趕緊滾蛋!不要在我麵前搖晃!”
他又收斂一些。
顧煙又開始安排:“拖把在洗手間,你換水清洗乾淨,擦擦地板。對了,一定要把拖把的水擠乾淨。這是木地板。
房子還不是我的,要是給人家弄壞了,我們兩個人都跑不了!”
“是嗎?我們兩個?”
“祁言,你少在這裡僥幸心理,我告訴你,我顧煙要是逃不了這個責任,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?”
那樣子,簡直牛氣極了。
祁言發誓,這麼多年,他生命中從未出現過這樣牛氣的人。並且還是在他麵前。
她到處都是小小的,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就連身子,也是小得很。
但是口氣偏偏這麼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