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的事兒,如同早就已經編織好的一張網,一直垂放在半空中,突然降下來,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。
幾乎差點讓他呼吸不過來。
今天若不是有她在,自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,很可能在送出病危通知書來的時候,就直接破功了。
就跟人直接杠起來了。
懟了這麼多年?叛逆了這麼多年,終究還是抵不過真正的危險降臨到身邊時,所有塵封在心底的擔憂與驚恐那些不想承認的在乎與親情,全都被炸出來了。
那如同蛇一般靈活的舌,橫衝直入,半點都不給她歇氣的時間。在口腔中找到那丁香柔軟。
便直接勾動著,不讓她逃跑。
男人好像天生就是有這方麵的天賦的。
即便之前也就親了那麼兩三次,但竟也已經慢慢找到了一些技巧。
顧煙也狡猾,跟著他遊玩之間,引著他,最後找到機會,將他渡出去。
咬緊牙關,已表示自己現在的不願意的態度。
兩人視線緊緊扣在一起,裡麵燃著火,也帶著欲。
一人想進攻,一人想防禦。
兩個人的目的都是清晰而堅定的。
但到底還是祁言抓住了最佳的契機,在關鍵時候,環著她腰身的手,下意識從她衣服下擺入。
那粗糙而乾燥的大手,完全貼合在她嬌嫩敏感的肌膚上。
顧煙心中狠狠一震,緊閉的牙關,隨著快要喊出的聲音,再一次無意識地張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