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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星兮隻緊抱著他,下意識往他懷中更深處低垂一些。
將敏感的耳朵藏起來,不讓他得逞。
嘴上也連忙找自己現在能夠利用的優勢,軟聲軟氣地撒嬌:“好了,知道錯了,我可是你老婆,老婆是什麼?你知道嗎?”
厲權辭於是便知道這丫頭又要發明一些前衛的道理出來了。
倒也洗耳恭聽,問:“什麼?”
“這所謂老婆嘛,那當然是跟彆的家庭成員待遇不同的,你想想,要是法律家規什麼的,都用在老婆身上了,那還有什麼意義?
既然一夫一妻,那麼老婆肯定就是唯一的偏愛呀。況且我現在還懷著我們的孩子呢,孕婦說錯話,不也是情有可原嗎?無心的無心的啦!
你說對不對?老公?”
尤其是最後那一聲“老公”,實在是喊得太甜了。像是蜜罐在他心間被調皮的耗子打翻了一般。
讓人責備不起來。
然而這樣的甜蜜轟擊下,厲權辭心中甜蜜歸甜蜜,還是有些事情,要“教訓”她的。
“是可以偏愛,但是也得敲敲警鐘,當然,老婆都說了意義不同,那麼懲罰的方式方法,適當調整也是可以的。”
夏星兮聽到這裡,心中一沉。
但還未問點什麼,人家又開口問:“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?”
“?”
“你這個腳丫,再給我大冬天的,暴露在空氣中,你就等著我對你不心軟吧!”
“”
誒。
原來是這個呀。
夏星兮雖沒猜到,但想起還是覺得挺暖心的。
於是照單全收,主動親他側臉,環著他脖子:“好啦,我以後記住了,你放心,我現在是懷有身孕的人,肯定會時刻注意寶寶安全的。”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