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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言,你特麼腦子有毛病!”
話說得狠,但是聲線依舊沒多大了。於是抱怨,在他聽來,也是不痛不癢的。
他也停下來,沉默了好一會兒後,這才伸一隻手出去,擒住那一瓶還未開的果酒,仰頭一飲而儘。
喝得很急切,兩人的衣服,都未能幸免,都濕了一些。
從他這個角度,更是能看到女人姣好的身線。
雪白。
看得他眸中一紅。
下一秒,捏扁了易拉罐,直接丟遠了。那易拉罐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顧煙被驚了一跳。
但還來不及反應,隻聽到他覆在她耳邊說:“是!我就是腦子有毛病!所以彆隨隨便便跟我提什麼分手!”
說著,便站起來,還把人打橫抱起來。
“祁言,你給我放手,放手!放我下來!信不信我喊了?!!”
“好啊。”他卻笑,依舊抱著她,胡亂在她嘴上親了一口,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,得意得很:“你喊吧,讓人見證我們的親熱瞬間,也不錯。”
顧煙:“”
怒發衝冠。卻沒辦法發出來。
隻能由他抱著,回了家,她想把他關在門外的,但沒得逞。
後來隻能進屋後,關上門的那一瞬間,直接動手使勁兒掐他腰間的肉。
還未來得及抱怨,被他以吻封緘。
這一次,相比於在天台上的時候,更加肆意霸道了。
以至於後來,衣服都沒了。
感覺到冷空氣襲擊,腦袋全都清醒了。
她死死護著自己,也不反抗了,但是眼角卻落出淚來。
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子,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般,讓他看得眸中一沉。眉頭緊蹙成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