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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他說完這一句話,大家的心才稍稍放下了芥蒂。
“阿姨,你帶著他快走。”
“我幫你扶他。”蘇婕說:“他能自己走,我們先扶著他走。”
“來。”夏星兮沒有過多思考,直接點頭答應。
幾個人在那個人的幫助下,快速地全部轉移到車中去。
車裡。
夏星兮忙問:“厲權辭呢?”
前麵開車的人往後視鏡看了一眼,旋即道:“他們後麵過來,我們分成兩批,先把你們送回去再說。”
“”
是厲權辭慣用的方式,他這樣子,不管怎麼樣,肯定都是能夠保住一方的。
於是他自己留在了危險的位置。
所以哪有什麼歲月安寧?都是他在前麵,將所有的風風雨雨,都給她擋住了。
祁言當然也看出了她心中的焦躁不安,但還不能表現出來,隻能憋在心裡。
伸手出去,本想在她緊捏著膝蓋的手背上拍兩下的,最後換成了肩膀。
強裝著笑,說:“好了,彆想太多了,他是男人,保護自己的女人,天經地義。我們現在跟著他,才是給他大大減分。”
他說:“我們幫不上忙,但是也不要幫倒忙。他會沒事的。”
這樣的安慰,其實是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。
但還得說,還得開導她。
一眾人很快便抵達了機場。
前後四個人保護他們,槍是隱藏起來了,避免引起恐慌。
也準備好了輪椅。到了後,便把祁言直接放在輪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