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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中,一樓沒人。
祁言徑直奔著樓上去。床上,人背對著他的方向,縮成小小的一團。
在被窩中抽泣。
許是聽到了人上樓來的聲響,下意識轉過身來。
“你你怎麼來了?”
像是觸碰到了她內心深處最不舒服的那一個點一般,也像是受驚的小白兔。
掙紮著要從床上爬起來,但是頭太重了。
有點撐不住。
搖搖晃晃的,祁言看得心頭一急。
忙一把抱住她。
“煙煙,是我,我回來了,你生病了,我擔心你。”他說:“讓我看看怎麼樣了?”
伸手剛碰到她額頭,她奮力想要掙紮。
卻根本掙不開。
“你走,祁言,你給我滾,彆在這裡,我不想看見你,走啊!!!”
莫名其妙,消失一個多月,期間一個字一句話都沒有。
甚至連手機都是關機,關機這麼久。
她一開始嘗試打電話去,這人,不管是要繼續,還是要斷了,最起碼要明麵上說一聲吧?
一聲不吭算什麼事兒?
再說,當時她在車中,那樣絕望,好像都快要死了一樣。
直至閉上眼,都沒看見他的身影。
後來才從彆人口中聽說,他是去救彆人了。
嗬。
終究不過是半路認識的人,即便是開始得那樣熾烈,還是逃不過現實的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