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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言難得懟了一句回去,不過也隻是調節氣氛。
要是真的直麵去說她,他自己第一個不願意。哪裡舍得呀?
“哼,你還真說對了,我就是渣女,是你自己到我家裡來,非要給我煮粥的。不是我請你來的。並且,我要是報警說你強行入他人室內,那你還得蹲班房。”
“這麼舍得?嗯?”
那如火的眸子,溫度隻有越來越高,從來就沒有滅過。
這樣子的直視,就好像是一種加速清理矛盾的機器一般,不停轉動著,勢必要將她心中那一些陰霾,都給全部驅走。
叫她不得不麵對他。
祁言同樣也是一樣,從未這樣過,從來沒有一個人,能像她一樣,這樣牽動著他的心。
即便是在這裡挨批,甚至還要被她直接驅趕,但還是硬著頭皮,厚著臉皮,就在這裡賴著。
一些不知名的情愫,不斷地在空氣中升騰著。
到底是男人更加按耐不住,那不安分的手,就襲上了她的臉,慢吞吞地,隨著眸中漸高的溫度,還夾著溫柔、想念
視線跟著手一塊兒慢慢地往下,最終定格在她因為生病而略有一些乾巴巴的嘴唇上。
“煙煙,想我沒?嗯?”
他用極儘深情的眸光看著她,溫柔得能捏得出水來的聲音,詢問她。
兩人隔著這樣近的距離,可顧煙的思緒卻飄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