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自顧自站起來了,單手將她往懷裡一拉,另外一隻手已經扣住她後腦勺。
兩個人靠得極近。
他微微一笑,側頭靠在她耳邊,說:“除了我,你也不會再愛上彆的男人了。你隻能是我的。”
“你想太多祁言,沒你這樣的,祁唔”
祁言哪裡還肯給她說話的機會?
剛剛跪在地上的時候,就已經有了一次心理折磨了。每一秒鐘,都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。
他簡直快要抵不住了。
不過因為是自己愛的女人,他隻能等著,一等再等。實在是等不下去了,結果她還笑。
那就直接上乾貨吧。
反正他這一輩子,也不會有彆的女人,隻認定她。
也沒什麼不好的,直接親得她神魂顛倒。親得她忘記拒絕。親得她六神無主。
隻能將自己交給他。
後來,兩人怎麼樣回家的,顧煙記不起來了。隻記得後來兩人沒有繼續往山上走了。因為天黑,因為他們兩個親了很久很久。
她的腿發軟,根本無法前行,就連下來的那一段路,都是祁言背下來的。
到了街口,才鬨著要下來走。祁言才放過她,改為牽著她往家裡走。
“哎,老顧,你說這兩個人都出去半天了,還不見回來,去哪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