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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走之前,老媽還說讓她跟他好好處,結果還被他聽見了。
這人
她乾脆裝作什麼都沒聽到,什麼都沒做一樣。靠在座位上。
“怎麼了?疼得厲害嗎?”
祁言卻擔心了。
“沒事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感覺是隱隱發疼。
她心想:這上帝是有眼睛的嗎?剛剛才說,現在就開始疼了。這是報應啊。
哎。
轉眼,便到了服務區,顧煙去了一趟洗手間換上新的衛生巾。
出來時,祁言便等候在門口,已經將保溫杯給她打開了。
溫度正好適中。
“喝點,累不累?不舒服我們就歇會兒再走。”
顧煙就著他的手,喝了好幾口,小口小口的。祁言看著都覺得怪淑女的,這女人哪裡都是小小的,嘴巴也是。
剛剛啄的這幾口,還不如他一口喝得多。
不過也耐心伺候著,並不著急。
“沒事,我們走吧。回去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摟著她往外走。
兩人回到b市,那時,已經下午兩三點了。
皆是有些累了,幾乎是躺在床上就睡下了。顧煙也沒管太多,相擁而眠。
再一次醒來,是被一種女性獨有的感覺驚醒的。
隻感覺到一股熱流,不斷地往外湧。
她猛地驚醒,雙眸睜開。
卻發現自己已經遲了,根本就已經沒救了。
旁邊的祁言也被她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了,睜眼看她。
手扶著她後腦勺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