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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星兮聽他這麼說,顯然有些不高興了。那臉色也沒有剛剛好看。
於是明白自己剛剛說話有點過了。
但夏星兮是何人?
當然是能見臉色說話的人了,傳聞中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了。
忙迎上去,環住他的腰,趴在他懷中,聲音溫柔且甜地說:“好了,老公,我不是故意的,就是做作業有點腦子短路了,你就不要跟我計較唄?
對不起嘛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嗬”
厲權辭輕聲笑了笑。
倒像是鬆口氣的那一種感覺,沒有嘲諷之意。
“不是故意的?就是有意的對吧?”
厲權辭懟了一句回去,這就是平時夏星兮經常對他說的話。隻要他認錯,說不是故意的,她就這樣回他。
但手卻抬上去,將她擁入懷中,環著她。
夏星兮因為這個動作,也不生氣。
依舊還是說軟話:“那你生氣嗎?”
“不生氣。”
“嗯?”
“不生氣。”他說著,拉過夏星兮,兩人隔開十來厘米距離,足夠他們雙目對視。
繼續說:“彆說就是懷疑一下,就是你夏星兮拿著刀抵著我的胸膛,刺我一刀,你問我生不生氣,我都不會生氣。
你要是手軟,舍不得下手,我還可以幫你紮。”
夏星兮被他說得暈圈。
過了半晌,才緩過來,抬手在他胸膛捶了一拳:“什麼鬼?你不知道說點好聽的?什麼刺你一刀?這是犯法的好嗎?
厲先生,厲太太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,再說了,刺你一刀,那我還不得心痛死?讓我們兩個都痛苦的事情,我為什麼要去做呢?
你說你要是意外受傷了什麼的,讓我給你呼呼,讓我給你親親,讓我給你包紮傷口還行,讓我傷害你?我長得像是那麼凶狠的樣子嗎?”
厲權辭聽她後麵那一些什麼呼呼,親親的,瞬間心態就更加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