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,一般都是外用。你去浴室,放一缸熱水,脫掉衣服泡一會兒,好了之後叫我。"
"這……方便嗎"文生不知道該問誰。
沐春桃說道:"文先生,請跟我來,我帶你去浴室。"
"添麻煩了。"
"文先生客氣了。"沐春桃也客氣了一句。
範銳眼巴巴的看著李子安手中的用塑料袋裝著的拔毒膏,試探地道:"大師,能不能給我用點藥"
李子安笑著說道:"你的那個毛病時不時過來喝一碗我給你煲的湯就好了,你還要用什麼藥是藥三分毒,不管是什麼藥對肝臟都不好,我看你就彆胡思亂想了。"
範銳壓低了聲音:"大師,有沒有壯陽的藥啊,給我來點"
李子安:"……"
"有沒有啊"
"沒有。"李子安轉移了話題,"範大哥是怎麼認識這個文先生的"
範銳有些失望,不過還是跟著回了話:"我喜歡玩兩把,有時間就去海鏡島,文兄是開賭場的,有一次我在他的賭場玩,帶的錢都輸光了,在那邊借了點水錢翻本,可手氣實在是太背了,借的水錢也輸光了,脫不了身。是文兄開了口,放我回來了,我回來之後就把錢還上了,我們就這麼認識了。"
"原來是這樣。"
"文兄是黑道出身,這幾年洗白了,他路子廣,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,你儘管開口,他一定給你辦好。"
兩人正聊著,沐春桃走了過來,說了一句:"範大哥,你那些歪門邪道的事情能不說就不說,你可彆把我家大師帶壞了。"
範銳翻了一個白眼:"你看你這話說的,什麼叫我把大師帶壞了,大師這樣的高人,那是我能帶的嗎"
李子安心裡有些尷尬,隻因為沐春桃那句"我家大師"。
他什麼時候成了她家的大師了
"不跟你講了。"沐春桃拉著李子安的手往浴室走。
李子安也不好掙脫,更尷尬了。
範銳瞅著兩人的背影嗬嗬笑了。
直到走到浴室門口沐春桃才鬆開李子安的手,聲音出奇的溫柔:"文先生說他準備好了,你進去吧,我是女生,我就不進去了。"
李子安瞅了她一眼,你還知道你是女生啊
"快進去吧,我在外麵等你。"沐春桃說。
李子安推開門走了進去,然後關上了門。
浴室裡熱氣氤氳,文生泡在浴缸裡,身上滿是花花綠綠的紋身,還有幾條看上去就很恐怖的刀疤。
"大師,你來啦。"文生下意識的要起身。
"你彆起來,繼續泡著。"李子安走了過去,他從塑料袋裡掰下一塊拔毒膏,隨手放進了浴缸裡。
那塊拔毒膏很快就融化了,一浴缸熱水也被染成了乳白色,看上去就像是泡牛奶浴一樣。
李子安說道:"你就這樣泡著,每隔三五分鐘就把頭埋進水裡,憋不住了再起來呼吸。"
文生點了一下頭,當即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把頭埋進了浴缸裡。
他這一憋,從他的身體各處就冒出了一絲絲黑色的東西,浴缸裡的水也變黑了一點。
約莫一分鐘後,文生從浴缸裡抬起了頭來,大口喘氣的時候看見了浴缸裡的螞蟥一樣的黑絲遊離在水中,他驚訝地道:"大師,這是什麼東西"
李子安說道:"這是你身體之中的毒素,我的藥膏能把它們引出來,我把這袋藥膏給你,你拿回去每天泡一次,七天之後你身體之中的毒素就會降到一個很低的水平,戒斷反應也會很輕微。當然,這還需要你自律,隻要你以後不去碰那些東西,你就能徹底戒掉那些東西。"
文生說道:"那些東西都快要了我的命了,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碰那些東西了。"
"憋氣,埋頭。"李子安說。
文生跟著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後又把頭埋進了浴缸裡。
這樣反反複複的埋頭憋氣,浴缸裡的螞蟥也似的黑絲越來越多,浴缸裡的水也越來越黑,到最後浴缸裡就像是裝了一缸子墨水一樣,氣味也像是潲水的氣味,十分難聞。
"好了,起來吧。"李子安說。
文生從浴缸裡爬了起來,赤條條的站在浴缸邊看著那一缸子烏黑的水,他自己都嫌棄了:"我的天,我的身體居然這麼臟"
"這袋藥膏你收好。"李子安將那袋藥膏遞給了文生
文生拿著那袋藥膏看了看,好奇地道:"大師,你這藥膏是怎麼製成的,能量產嗎"
又是一個嗅到商機的人。
李子安笑了笑:"這是我秘法煉製的,沒法量產,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我這裡有。"
這拔毒膏有兩樣材料,一是爐身血,一是爐身液,少了這兩樣,這袋子裡的拔毒膏就等於是肥皂。如果要量產,他哪來那麼多血放還有那爐身液其實就是他的唾液,就這一袋子拔毒膏,那也是他喝了好幾百毫升水才采集到需要的唾液,怎麼量產
文生的眼神中滿是失望:"我剛才還在想,如果能批量生產,開個戒毒的醫院可能比開賭場還賺得多,看來是我想多了。"
"文先生你衝洗一下吧。"李子安轉身出了浴室。
真有那麼好賺,他自己就去賺了,還用得著人來合夥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