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安說道:"你們兩家都不是一般家庭,你們兩家都是豪門呐,豪門相親聯姻這種事情,你們怎麼能如此草率怎麼也得問問我這種級彆的大師啊,不然影響到家族氣運,幾百年的基業說毀就毀了。"
杜枝山愣住了,心裡咀嚼著李子安的話。
白家父子不相信李子安,可他相信,而且他最在乎的就是家族的傳承,而李子安的影響家族氣運的話讓他也有點緊張了。
白崇山說道:"林林,我和銳兒第一次來,你能帶銳兒去逛逛嗎"
薑是老的辣,他已經看出來了,這光頭大師這是準備要攪黃這次相親。
白銳跟著起身,向杜林林伸出了手,麵帶笑容地道:"林林,你能帶我出去走走嗎"
杜林林說道:"還是聽聽大師怎麼說吧。"
白銳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,伸出去的手也在空中僵了好幾秒鐘才收回去。
"子安,那這事你怎麼看"杜枝山問。
李子安刻意露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:"杜叔叔,我就直說了,這婚事不能成,如果你執意要答應,往後要是遇上了什麼災禍可悔都悔過來。"
杜枝山的神色頓時凝重了。
白崇山忍不下去了:"你這人真的讓人討厭,我們兩家相親,你摻和什麼你年紀輕輕不好好去工作,卻來這裡裝大師,你這樣的大師我見得多了,我隨時可以找一堆大師來,說得你啞口無言!"
白銳冷眼看著李子安,他真的快忍
不下去了。
李子安卻一點都不在乎白家父子的反應,他接著說道:"這位來相親的白先生是虎狼之相,征戰商場固然是無往不利,但做人丈夫,做人女婿,卻是不適合。"
杜林林忍不住瞅了一眼李子安,昨天說的不是鷹相嗎,怎麼又變成虎狼之相了
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,這是大師故意把話說得很嚴重,嚇唬她爹的。
白銳怒了:"你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為你是誰,披著大師的皮在這裡招搖撞騙,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,刻意破壞我們兩家的關係!"
他把"兩家的關係"這句話咬得很重,也是在提醒杜枝山。
李子安淡淡地道:"你這是非要我把話說出來,好吧,那我就說出來,虎狼之相的人必然有虎狼之心,一山不能容二虎,林林嫁給你了,它日杜家就算有彆的繼承人,你肯定容不下他,要來爭,兩虎相爭必有一亡。"
杜枝山的神色變了,他已經聽出了李子安的話外之音。
李子安接著說道:"作為狼,狼子野心,狼行千裡而來,那肯定是為了吃肉來的,難不成還是吃素的"
白銳猛地抓起了茶幾上的茶杯掄了起來。
李子安說道:"等等!"
白崇山慌忙站起來抓住了白銳的手腕,沒讓他把茶杯砸過去。
李子安笑了笑:"我知道你們都想打我,但是你們先看一下你們要打的人是什麼樣的人,然後再決定要不要打我,好不好"
"我好你媽個……"白銳最終還是把那個代表器官的臟字吞了回去。
現在的情況雖然很糟糕,但還有一點希望,還能搶救一下。
李子安伸出了右手,三指內收,食指和中指並攏,然後將中指和食指放在了茶幾上。
武圖長亮,真氣如臂屈伸,入江河奔流而下。
那兩根手指顫動了起來,真氣纏繞,原本好好的鋼化玻璃茶麵啪一聲就裂了。幾隻放在茶幾上的茶杯也顫抖不停,茶湯飛濺。
白家父子驚呆了。
杜枝山和杜林林也驚呆了。
就在茶幾玻璃即將完全碎裂的時候,李子安突然抬手,一掌推向了白銳身邊的沙發。
嘩啦!
那沙發橫移了幾尺!
李子安站了起來。
白銳本能的往後退,眼神之中充滿了緊張和畏懼。
他心中暗自慶幸剛才沒把茶杯砸過去,真要是砸過去了,那還了得!
李子安淡然一笑:"你們也看見了,我這個大師就這麼一點小本事,你們要打我的話可以動手了。"
白銳的嘴唇動了動,什麼都沒有說出來。
白崇山冷眼看著杜枝山:"老杜,你說句話吧,是他走還是我們走"
杜枝山沉默了一下才說道:"我再考慮考慮。"
白崇山冷哼了一聲:"銳兒,我們走!"
白銳恨恨的看了李子安一眼,轉身就走。
走了幾步,白崇山回頭說了一句:"老杜,我們兩家合作的項目,你也彆想了。"
杜枝山正想追上去,李子安卻拉住了他的手。
杜林林笑了,卻在杜枝山移目過來看她的時候,一秒鐘恢複了嚴肅表情。
大家閨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