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四目相對,但氣氛卻變了,多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。
最終,還是李子安打破了沉默:"真到了那個時候,你這個天香怎麼點,點上之後又插哪"
臉皮厚就是好,這麼難為情的話他也能正兒八經的說出來,還不尷尬。
"你覺得應該擦哪"姑師大月兒把問題還給了李子安。
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,管不住腦子去想了一下,然後又把某個可怕的念頭驅趕出了腦袋。不過他的視線卻悄悄的下落了一點,以斜下45度看了某個地方一眼,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荒誕而又可怕的念頭。
她不會是泰國天香吧
"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"姑師大月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她似乎洞穿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的心思。
李子安乾咳了一聲:"你是不是泰國人"
這種事情還是要旁敲側擊的問一下。
"你見過我這樣的泰國人嗎"姑師大月兒反問了一句。
李子安直盯盯的看著姑師大月兒。
她金發碧眼,嚴格來講是古雅利安人西域分支的特征,並不是歐美的白人。這樣的沉魚落雁的西域美女,甚至有可能就是古雅利安人,怎麼可能是泰國人
可是就這樣下結論,他又有點不甘心。
他閉上了眼睛,幾秒鐘之後突然睜開。
聖光相術。
姑師大月兒身上的衣物冰雪般消融,李子安的視線裡頓時出現了一片雪白的風景。
山不在高,有溝則靈。
溝不在深,有水則靈。
穿透的視線繼續深入,再深入下去就是看骨相了,但他沒有增強視力,一直就停留在山水表麵,看山看水,看美麗的風景。
姑師大月兒突然抬手,兩根手指分開,瞬間戳在了李子安的兩隻眼睛上。
李子安痛呼了一聲,慌忙退後。
姑師大月兒隻是被戳了他一下而已,沒有用多大的力氣。
李子安很快就恢複了過來,心中一片駭然。大惰隨身爐已經點亮了三幅天圖,他自信也遠比從前厲害了,可是姑師大月兒一下出手,他的自信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。
就這戳眼睛的手速,他怎麼跟人家比
如果姑師大月兒的手裡拿的是刀,就剛才這一下,他肯定變瞎子,連擋都擋不住。
他這邊在修煉變強,姑師大月兒又何嘗沒有修煉,他睡覺就是修煉,沒準人家也是睡覺就是修煉,而且睡的時間比他還長,畢竟她沒老公沒對象,也沒工作,一天想睡多久就睡多久,而他不但有老婆孩子,還有好些個紅顏知己,僅僅是寫作業就要浪費很多時間,他怎麼跟人家比
"若你在這般無禮,我挖了你的眼睛。"姑師大月兒他的聲音冷冰冰的,臉上的表情也凶巴巴的。
李子安一臉無辜的表情:"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我,我看你,你戳我眼睛乾什麼隻準你看我,不準我看你嗎"
"你的那些手段我很清楚,所以就不要掩飾了,反而顯得你這個人虛偽。"姑師大月兒說。
李子安聳了一下肩:"好了好了,我不跟你計較了,不過你下次再要戳我的眼睛,你先跟我說一下,我好躲開。"
姑師大月兒:"……"
李子安轉移了話題:"你是不是泰國人這事我們就不提了,我們來聊聊我老婆的事。"
姑師大月兒什麼都沒說。
李子安接著說道:"你為什麼把精武女王身上的病毒生物轉移到我老婆身上,你給我一個說法吧。"
姑師大月兒還是沉默著。
李子安微微皺起了眉頭:"餘美琳是我的妻子,我女兒的媽媽,這樣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打一個招呼,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"
姑師大月兒終於開口了:"每一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未來的權力,我問過你的妻子,她同意了。"
"可是我是他丈夫,我也當你是朋友,而你連問都不問我一下,你什麼意思"李子安越說越氣憤。
姑師大月兒卻顯得很平靜:"你的妻子命帶王格,是天生的王命,也是天下國最佳的繼承者,她將重建天下國,成為真正的女王。這是她的夢想,她做出了選擇,你這個做丈夫的難道不應該支持她嗎"
明明是她做了過分的事,可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,給人的感覺卻是李子安做的不對。
女人都有顛到黑白的屬性。
"不是這個道理,就算她願意,難道你不該問一下我的意見嗎"李子安說。
姑師大月兒說道:"我若問你,你肯定不會答應,我又何必問你"
李子安:"……"
給人的感覺,她的話還是好有道理。
他跟姑師大月兒接觸過好幾次了,在他的印象裡,她一直都是沉默寡言,惜字如金的人。可是今晚的她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