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對了。
要配合大師演戲。
碧黛拉還沒有跪下。
李子安橫移一步,一腳踹向了碧黛拉的底盤,臨到要踹上去的時候,腳尖往上一鉤,命中靶心。
"嗷!"碧黛拉的嘴裡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叫聲,一雙手反過來捂住被踢中的地方,然後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剛才李子安拿著槍現身的時候,她的心裡一點都不害怕。
她是誰
她的父親是燈塔共和黨大佬之一培德奧,在中東這塊地麵上,一個電話就能調集千軍萬馬,分分秒秒來一個無人.機定點清除,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
可是,沒等她表明身份豪橫一把,大師的大耳刮子就招呼到了她的臉上,一巴掌抽掉了她兩顆牙齒,也打掉了她的優越感和驕傲。
大師的腳尖辣腳催花的時候,她崩潰了。
花是上好的金絲菊花。
也不知道被糟蹋成了什麼樣子,反正是疼得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滾,還不敢叫。
盧比奧趁著李子安去踢碧黛拉的時候,他終於爬到了哈瑪的身邊,伸手抓住了哈瑪腰間的那支沙鷹手槍。
突然,一道人影橫移過來,從一米五左右的高度轟然落下,一雙大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哢嚓!
"啊——"盧比奧眼前一黑,昏
死了過去。
李子安從盧比奧的變了形的手腕上移步下來,蹲了下去,淡淡的說了一句:"拿槍有用嗎我的朋友,我要告訴你,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"
跪在地上的馬赫塔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。
就這一兩分鐘的時間裡,她十分確定她看見了大師暴力和恐怖的一麵。可是大師卻一本正經的說暴力解決不了問題,這一點點時間裡她的感受真的是亂七八糟的矛盾。
碧黛拉也看著李子安,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。
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人。
她好想好好告訴他,她是培德奧的女兒,是雷奧的妻子,可是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。
她擔心她隻要一說出來,她的菊花就徹底廢了。
李子安掐住了盧比奧的人中穴,往他的身體之中注入了一絲真氣。
盧比奧醒轉了過來,疼痛也在同一時間開始在每一根神經裡蔓延,他想叫,可是看見李子安又不敢叫,喉嚨裡發出了一串壓抑而又痛苦的呻吟聲,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一顆接著一顆的往外冒。
李子安抓住盧比奧的被他踩壞了的手腕,拖著他來到了兩個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的身邊。
"嗯哼……嗯……啊……"盧比奧疼得實在忍不住了,可又不敢叫得太大聲。
李子安鬆開了盧比奧的手,他的視線落在了馬赫塔布的身上,冷聲說道:"好你個卑鄙狡猾的女人,我相信你,你卻出賣我!"
"我……"馬赫塔布知道李子安是在演戲,可是不知道怎麼接台詞。
李子安突然伸手抓住她的頭發,然後往沙發上撞去。
咚!
沙發震動了一下。
李子安沒使多大的力氣,再加上沙發是軟的,所以馬赫塔布也感覺不到疼痛,就是腦子震動了一下而已,不過她還是叫了出來:"啊!哎喲,哎喲……彆殺我,彆殺我!"
李子安對她比了一個唇形:"暈啊!"
馬赫塔布微微愣了一下。
李子安忽然高舉右手,一掌劈在了馬赫塔布的脖子上。
典型的高高舉起,輕輕落下。
可是馬赫塔布卻悶哼了一聲,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。
這再次證明了,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。
"你、你想乾什麼"碧黛拉的聲音顫得厲害。
李子安笑了笑:"我正要告訴你,碧黛拉女士,我來綁架你。"
"啊"碧黛拉徹底懵逼了。
"這裡是、是耶路撒冷,你……你死定了!"盧比奧的聲音。
李子安伸手進衣兜,摳了一小塊止行膏,捏住盧比奧的下顎就給盧比奧塞進了嘴裡。
僅僅兩三秒鐘時間盧比奧就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。
李子安又伸手進衣兜摳了一小塊止行膏,語氣溫和地道:"碧黛拉女士,請你配合一下……來,把這藥吃了。"
"我不吃!"碧黛拉搖頭,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。
李子安一把抓住她的下顎,將另一顆止行膏藥丸子塞進了碧黛拉的嘴裡。
"嗚嗚……"碧黛拉嗚嗚了兩聲就沒聲了,眼睛也閉上了。
李子安伸手拍了拍馬赫塔布:"好了,你可以醒來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