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我對天發誓我沒有,如果你不相信我,你可以把我的心挖出來看看!"
李子安的視線似乎是受到了某個神靈的指示,毫不猶豫地移到了餘詩曼的左邊的那座高山上。
那座山不大不小,形狀很好,高點也非常凸出。
就在那座山下鎮壓著一顆心,經500年風吹雨打,隻等大師來爬這座山,與她相會,帶她取經。
餘詩曼微微挺了一下腰,那兩座山又拔高了一些高度,她又關切地道:"姐夫,我聽大伯和二叔說,你差點也落在那些壞人的手中,你沒事吧"
李子安收回了視線,淡淡地道回了一句:"我要是有事,這會兒應該跟我老丈母一樣躺在殯儀館裡,我還能在這裡跟你喝咖啡嗎"
"也是哦,姐夫這麼厲害的人,那些壞人怎麼可能是姐夫的對手。"餘詩曼開始吹姐夫了。
李子安看著她,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:"詩曼,你跟我講實話,你究竟有沒有藏的什麼壞心思,想要害死我"
餘詩曼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:"姐夫,大伯和二叔不相信我,我一點都不在乎,可是你要是不相信我,我這心可真就碎了。"
一句話說完,她的烏溜溜的眸子裡又淚花閃閃了。
大師心裡有點犯愁了。
雖然明知道這個小姨子在演戲,可是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她,侮辱她,然後假裝殺死她,他還真做不出來。
更何況,在咖啡廳裡還有小朋友,他當著小朋友的麵做那麼可怕的事情,這會影響到小朋友的成長的。
前麵兩個方案真的不行。
可是他又沒有想到第三個方案。
就在這個時候,餘詩曼抬起了放在裙子上的手,左腿慢慢地抬了起來。
一線聖光照入大師的眼簾,那感覺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裡突然迸射出了一縷陽光,繼而整個黑暗的森林都被照亮了。
窺得天機樂淘淘,天罰下來躲不掉。
之前觀星的一卦就預示他會走一波黴運,現在看來黴運已經拍馬趕到了,他剛才還在擔心小姨子會這麼做,她就果真這麼乾了。
餘詩曼將左腿放在了右腿上,架了一個舒適的二郎腿,然後又說了一句:"姐夫,我把你約出來。就是想親自給你解釋,如果你不相信我,你可以打我,你甚至可以殺了我,死在你的手裡,我一點都不會後悔,更不會怪你。"
李子安歎了一口氣。
他不想執行第一個或者第二個方案,但是他又想不出第三個方案。就這樣跟小姨子聊下去,聽她撒謊,看她演戲和遛駱駝,這就等於是浪費時間。
"姐夫,你歎什麼氣你倒是說話呀,你這樣不說話,你讓我心裡好難受。"餘詩曼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李子安開口說道:"有個人假冒成了你的樣子,然後給我下毒,她裝扮出來的你的樣子像極了你,而且說話和神態也都跟你一樣,我都沒有瞧出破綻,你說她要是不了解你,你說她怎麼可能模仿到。就連我都辨彆不出真假的程度"
餘詩曼的眼神有些閃爍,她將左腿放了下去。
這雖然隻是一個很正常的小小的動作,可是卻成功的轉移了大師的注意力,並沒有留意到她眼神的閃爍。
她卻不知道,那個接觸過她,跟她學習過如何模仿她自己的那個女人,早就出賣了她,因為她對那個女人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。
可是,人最擅長的就是欺騙自己,而且還認為自己是最聰明最幸運的那一個。
餘詩曼又把雙手放在了吊帶裙上,半輕不重的壓著裙擺,小心翼翼防著走光的樣子。
李子安笑了笑:"我剛才跟你說的話,你聽明白了嗎"
餘詩曼微微愣了一下。
轉移注意力這招沒用
李子安又說了一句:"或者我這樣說也會聽明白,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"
餘詩曼微微緊張了起來:"姐、姐夫……你什麼意思"
李子安的眼神漸冷:"你把我當傻子嗎你怕我報複,特意把我約出來,在我的麵前說謊演戲,還明目張膽的勾引我,我對你很失望,如果你大大方方的承認是你做的,我大概還不會把你怎麼樣,可是現在……"
他站了起來。
餘詩曼頓時緊張了起來:"你、你想乾什麼"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走了進來,坐在了不遠處的一張咖啡桌旁邊,招手讓服務生過去。
李子安的眼角餘光看見了那個女人。
正是那個開奧迪A6,一路跟過來的女人。
等了這麼久才來,還真是有點塞車啊。
李子安突然揮手,一巴掌給餘詩曼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