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宛宛類卿"</p>
"但我沒想和她發生關係,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。"</p>
"你是真覺得我好騙。"</p>
周歲時拿出手機翻出趙歡發給她的照片遞給他看,"看見了嗎是,沒碰過手指,但抱在一起了,嗯,你們倆挺合適的,我看著。"</p>
霍聿森如臨大敵,視線釘死在手機屏幕上,怎麼會有這種照片</p>
沒錯,周歲時給的照片正是霍聿森抱著秦畫坐在沙發上,秦畫在他懷裡,光線雖然昏暗,但不妨礙可以認清楚他們倆的臉。</p>
周歲時評價道："氛圍感挺不錯的,這樣看,你們倆挺般配的,不用我多說。"</p>
"我喝了酒……"</p>
"是,做壞事都得喝酒壯壯膽,不過你這也不算壞事,沒有男人會抵得住的,何況還是個大美女。"周歲時很善解人意,"我能理解,明白,就是你沒染病吧,彆傳染我了。"</p>
"不是！"霍聿森百口莫辯,他咬了咬牙根,"我沒碰過她,真沒有！"</p>
周歲時聽膩了,冷下臉,"放開我。"</p>
霍聿森知道這次再不解釋清楚,周歲時隻會生氣到底,更難挽回她了,他趕緊說："不是你想的這樣,你相信我,絕對不是。"</p>
"我聽膩了,彆再說了。"周歲時還是那句話,"放開我。"</p>
霍聿森見她真生氣了,不敢再說什麼,鬆開了手,她乾脆利落下去站穩,回頭冷冷瞥他,"以後彆來這裡找我,我不想見你。"</p>
說完,她整理好自己,掀開門簾出去了。</p>
霍聿森抿了抿唇,深深歎了口氣,覺得自己又把人惹急了。</p>
周歲時出來後,小張接待完客人,神秘兮兮湊過來問周歲時："周姐,你還好嗎"</p>
小張的視線盯著周歲時的唇看,看得很真切。</p>
那唇一看就是被狠狠親過後才有的紅潤紅腫。</p>
周歲時不太自在彆過臉,"還好,沒事了。"</p>
"沒事就好,那霍先生……"</p>
"彆管他。"</p>
周歲時看都不想看他一眼,搭理都不帶搭理的。</p>
一直到關店,霍聿森都在,跟在周歲時身上,一副要跟著她回去的樣子。</p>
周歲時沒理他,打了車回到住處,看了一眼,霍聿森沒跟進來,站在路邊,目光挺哀怨的,她冷笑一聲,利索關門,不再理會。</p>
周歲時洗完澡出來,沒想到下了一場雨,周歲時收衣服時看到門口還站著一個人,仔細看,是霍聿森。</p>
他也抬起頭來,直挺挺看著露台的方向,和周歲時隔空對上視線。</p>
周歲時轉身進屋,關上門,乾脆關了燈,不想理會。</p>
霍聿森仍舊沒走。</p>
周歲時躺下來睡不著,心裡還惦記著霍聿森,她拿手機給霍聿森發了短信,讓他快走,彆裝可憐。</p>
霍聿森一個電話打過來,周歲時沒有接的欲望,掛斷,霍聿森又打過來,反複好幾遍後,周歲時沒好氣接通,問他有什麼事。</p>
他說："能讓我進去嗎,外麵下雨了,我手機快關機了。"</p>
"你死外麵吧。"</p>
"……"</p>
說完掛斷電話。</p>
她不想對他心軟,對男人心軟,倒黴的是自己。</p>
她戴上眼罩,隔絕外界,準備睡覺。</p>
第二天一早起來,周歲時開門倒垃圾卻看見霍聿森站在門口,渾身濕噠噠的,保持昨晚的姿勢,看著她,手裡還提著早餐,她不敢置信,盯著他："你什麼意思"</p>
"我在跟你賠罪。"</p>
"你有病嗎"</p>
"大概是。"</p>
"……"</p>
"無藥可救的那種。"</p>
"你瘋了"</p>
"嗯,瘋了,看不見你我就瘋了。"</p>
周歲時氣得說不出話,好好好,他都這樣了,她能怎麼說,她推開門,"進來。"</p>
霍聿森沒忍住彎唇笑了下,趕緊跟在她身後進屋,在玄關處卻頓住,不敢進去。</p>
周歲時看他渾身濕噠噠的,指著洗手間："進去,把衣服換了。"</p>
霍聿森求之不得,乖乖照做。</p>
周歲時氣得心臟病快犯了,家裡沒有換洗的衣服給他穿,淋一夜雨,也真有他能乾出來。</p>
周歲時拿來那條被他弄臟的浴巾掛在浴室門的把手上,"自己換上。"</p>
霍聿森嗯了聲,說好。</p>
開了門將浴巾拿進去。</p>
再出來時,又是清清爽爽的,上半身光著,下半身係著浴巾,他直勾勾看著周歲時,眼裡似乎隻有她的存在。</p>
周歲時又點了根煙,說："你彆來這出。"</p>
"我以為你會給我開門。"</p>
"你想多了。"</p>
"是,因為你還在生我氣,是我不對,我應該受著。"</p>
周歲時徹底繃不住了,"能不能結束這種無聊的把戲你回去忙你的,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。"</p>
霍聿森不說話了,沉默盯著她看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</p>
周歲時不喜歡被他盯著看,一口接著一口抽煙,心情煩躁得不行,那種熟悉的感覺席卷而來,她很害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,說："等衣服乾了,你走吧,彆再來我這裡我,不會再給你開門。除非你想要離婚,我不介意再打一次離婚官司。"</p>
"不要,我不離,我說過的。"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