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碰過的女人,寧可毀了,也不讓彆人碰。
“是,”楊文清心下鬆了口氣,快步離開。
那個康長海在會所開了客房。
幾分鐘後,楊文清帶夜靖寒來到樓上。
兩人才剛出了電梯,就看到康長海邊係褲腰帶,邊往這邊跑來。
他的褲子和白色襯衣袖子上染上了血跡。
看到這一幕,夜靖寒麵色一冷。
楊文清上前擋住了康長海,急道:“康總,您這是怎麼了?”
康文海結結巴巴道:“那個……那個女人……玩兒的太野了,我可不敢這麼玩兒。
”楊文清回身擔心的看向夜靖寒。
夜靖寒腳步快了幾分。
楊文清見狀,也小跑著跟了過去。
房門沒鎖,夜靖寒大力推開門闖了進去。
房間裡一片淩亂。
原本正坐在地毯上的雲桑聽到聲音,驚慌的瑟縮著回身,重新將手中的玻璃碎片比到了手腕上。
夜靖寒滿臉都是戾氣,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還在流血的手腕上。
見是他,雲桑快速的將自己淩亂的衣衫整了整後,丟了玻璃碎片,故作鎮定的道:“嗬,二爺交的朋友,還真是慫包呢,一點兒血而已,竟然就嚇跑了。
”夜靖寒上前,一把掐住了雲桑的脖子:“你還真是賤到了骨子裡呀,寧可跟那種貨色睡也不跟我妥協是嗎?”
雲桑凝視著他,揚起眉心,“是,反正我下賤。
夜靖寒,你就彆白費力氣了,我寧可死,也不會如你所願的。
”她知道,夜靖寒一定會惱。
她寧可自我作踐,都不肯把肝臟交給他的心上人,他怎會不惱?隻是,雲桑沒想到,他竟然會來這裡。
她隻想趕走那個老男人,根本就不想讓夜靖寒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。
夜靖寒冷嗤一聲:“很好,雲桑,你最好不要改口。
”他毫不憐惜的將雲桑推開,轉頭看向楊文清:“把東西打開。
”“二爺……”“立刻打開!”
楊文清無奈,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了U盤,打開了房間裡的投影儀。
雲桑不知道夜靖寒又想搞什麼鬼,隻抬眸看向牆上的大屏幕。
當畫麵出現後,她的心怵然一縮,緊咬著牙根,一直隱忍的很好的眼淚,卻怎麼也忍不住了,忽的就奪眶而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