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不去,”夜靖寒打斷了楊文清的話。
他現在每每想到雲桑在獄裡的事情,都會想到那些令人惡心的畫麵。
雲桑和那個女人算是個什麼東西。
她們憑什麼在自己的生活裡如此惡心自己。
雲桑是不要臉,可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。
不……她都不能稱之為女人,在彆人身上留下那麼多疤痕,不過就是一個變態而已。
誰知道她離開了監獄,會不會去禍害彆的無辜的女人。
不能容她。
“把她給我找出來,她在監獄裡不是很有能耐嗎?我要讓她滾回監獄去,一輩子都彆想再出來。”
楊文清看向夜靖寒。
二爺如此偏執,分明就是……當局者迷啊。
夜靖寒冷睨向楊文清:“我說話,你沒聽到嗎?”
楊文清恭敬的低頭,“是,二爺,我這就去處理。”
楊文清離開後,夜靖寒煩躁的在走廊裡徘徊了片刻,直到心情平息的差不多了,這才重新回了病房。
雲桑已經吃完了。
她下床,自己將餐盒都收拾整齊,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夜靖寒冷聲道:“誰讓你做這種事了?要是傷了你這肝,你負責得了嗎?”
雲桑心中鬱悶,知道他愛佟寧,何必在這裡現。
難道自己收拾一下碗筷,就能耽誤他心愛的佟寧換肝嗎?
“我隻是習慣了而已。”
夜靖寒冷厲道:“你習慣什麼?”
“在監獄裡,吃完東西都要自己收……”
監獄?
一聽到這兩個字,夜靖寒剛整理好的心情,瞬間又被點燃。
他上前,一把拉住她的手臂,將她轉向自己,暴戾的道:“怎麼,你很懷念那裡的生活?沒了那些肮臟齷齪的事情,你已經活不下去了是不是?”
雲桑簡直無語至極:“夜靖寒,你又怎麼了?”
“怎麼了?”夜靖寒將她扯進了洗手間,拽下淋浴的蓬頭,對著她,一陣猛噴:“洗,立刻給我洗乾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