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承曄無語的喝了口酒：“什麼亂七八糟的。”

這個醋包呀。

佟寧趁機緩解自己的尷尬道：“對不起，是我考慮不周。黑醫生，博雅，我剛剛……就是隨口一說的，你們可千萬彆因為我胡說八道而尷尬呀，那我可就罪過大了。”

徐博雅起身：“沒事，都是朋友，沒什麼的，我去轉轉。”

“那……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佟寧起身，快步跟徐博雅一起離開。

目前為止，徐博雅還是顆不錯的棋子，她可不打算開罪。

兩個女人離開後，黑承曄望向他身前不遠處的樹下。

他低聲道：“雲桑真的變了不少，你看。”

夜靖寒回頭。

雲桑正坐在樹下，臉上還掛著和煦的笑容，伸手幫夜空擦掉了，沾在唇角的蛋糕渣。

夜空望著雲桑，直勾勾的看著……

黑承曄道：“以前咱們一大群人出來玩兒，雲桑總是最活潑的一個，像個喧鬨的小鳥兒一樣，在人群中活躍氣氛、快樂的笑。可現在，她卻故意收斂了光芒，把自己縮在了不起眼的地方……”

夜靖寒費力的收回，凝視了那一大一小良久的視線，也悶悶的喝了一口酒。

他聲音裡帶著一絲沉悶和不悅：“你對她以前的樣子，倒是記得清楚，怎麼，心疼了？”

黑承曄望向他：“我倒是想問問你，你不心疼嗎？”

夜靖寒諷刺一笑：“我為什麼要心疼她？走到這一步，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
“難道你就不想給她一個機會，也給你自己……”

“我給過她多少次機會？可她每一次都讓我失望。承曄，她已經瘋魔了，她心裡滿滿的，都是對我和對佟寧的恨。我若妥協，難道就由著她繼續飛揚跋扈的傷害無辜的佟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