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寅之勾唇一笑,未語。
阿遜拍了阿堅的腦袋一下:“你是榆木疙瘩嗎?那雲家大小姐,一看就跟彆的妞兒不一樣,咱們之哥這是要用一把軍刀,讓那女人愧疚,好自己上鉤呢。”
祁寅之眉眼微揚,自在的道:“也是為了懲罰她。”
阿遜看向祁寅之,一臉的不解:“懲罰嗎?”
祁寅之一字眉微挑:“把彆人寶貴的東西,隨便對待的懲罰。”
阿堅立刻點頭:“沒錯沒錯,就該懲罰,這麼重要的東西,那女人竟然敢郵寄,真丟了,她的命也彆要了。”
祁寅之低頭,看向手中的軍刀,短時間之內,隻能先委屈它,稍微休息一下了。
做戲,要做全套才行。
雲桑沒有回家,直接上了車,讓司機載她去了快遞站。
快遞員今天被威脅過後,為了一家子老小的命,又怎麼敢說實話。
所以隻好一臉愧疚,鞠躬哈腰的邊說對不起,邊說要賠錢。
雲桑伸手捂著額頭,焦灼不安。
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,她還用得著來這裡嘛。
遺物,救過命的護身符……
這麼重要的東西,她用錢,怎麼賠得起。
經過一番折騰,雲桑回到家,已經很晚了。
客廳裡雲崇正等著她,見她回來,雲崇立刻問道:“姐,咱們什麼時候能給哥喝水啊,我聽傭人說,哥的嘴唇都乾裂了。”
雲桑搖頭:“不到時候,阿崇,我問你,你身邊認識的男生,有沒有人對瑞士軍刀有了解的啊。”
雲崇想了想:“夜家……倒是有一個人收集了不少軍刀,可是,我答應過,要保密的。”
雲桑凝眉,夜家?
她怎麼不知道,反正肯定不是夜靖寒,她雙手合十,一臉討好的道:“阿崇,我做錯了點事情要彌補,你就告訴我吧。”
雲崇撓了撓眉心,片刻後道:“好吧,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