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寅之哼道:“怎麼,我見不得你弟弟?”
雲桑倒也直爽:“對,我弟弟單純善良,得遠離你這種人才行。”
祁寅之蹙眉,反問:“我是哪種人?”
雲桑淡笑道:“壞人!”
聽著電話那頭說完話就傳來掛斷的忙音,祁寅之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如果是彆人說這話,祁寅之是一定會生氣的。
偏偏雲桑說,他就不生氣。
就是這麼雙標。
這女人莫是給他下了什麼蠱吧?
雲桑掛了電話後,直接下了樓。
祁寅之那種人,天生犟骨頭,越是不讓他做的事兒,他就越喜歡做。
所以為了以防萬一,她選擇下樓等他。
隻等了不到二十分鐘,祁寅之就騎著摩托車來了。
摩托車在住院部門口停下,祁寅之一摘下頭盔,就看到了雲桑。
他將頭盔放好,拎著一個牛皮紙袋,走到她身前,抱懷道:“怎麼著,你這是為了保護你的小白兔弟弟,特地來堵我的?”
雲桑淺笑:“祁少就是聰明。”
“那你打算讓我跟你在這裡站著聊?”
雲桑走到一旁台階上坐下:“也可以坐著聊啊。”
祁寅之眉心微揚,嘖了兩聲:“我這麼有身價的少爺,為了你的破事兒大老遠的跑過來,結果隻得到了這樣的待遇,講真,我有種被冒犯到的感覺。”
雲桑未語,隻盯著他看。
見她半分表示也沒有,祁寅之索性妥協,就在她旁邊坐下了:“算了,讓你占一次便宜好了,一會兒聽完,你可彆哭著跟我道歉。”
他說著,將文件遞給她:“這是我打壓那個拉雲恒下水的男人時,無意間查到的東西,雲恒會沾染上賭博的癮,並不是意外,你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