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。
這該死的畜生。
那次在船上,他跟女人亂搞,丟了一次人,回來跪在自己的麵前,說再也不敢了。
上次,他去睡佟寧,又搞的滿城皆知,回來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說,是為了幫博弈報仇。
她已經好心給了那賤男人兩次機會了,可是沒想到,他竟然在外麵,連兒子都生了,還打算把她的財產,給那個賤人和野種?
夜卉忍無可忍,起身拿著包,就往外走去。
她饒不了那個老賤人。
夜卉離開彆墅後沒多久,雲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她的一雙彎月眼,眯起好看的弧度:“繼續跟著,計劃一不行,就立刻執行計劃二。”
“是。”
掛了電話,雲桑眉心微挑。
照片證據是她之前,一點點收集到的。
她也查到了,徐善可能有私生子的事情,正在搜集證據。
沒想到今天,楊文清給的文件裡,就有了實錘。
證據都齊了,她自然不會再手軟。
她做了兩套計劃。
他們夫妻曾經給過她的那些淩辱和踐踏。
還有徐善對於父親的羞辱,和阿崇身體上的傷害。
他們必須,一分不少的,全都還回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