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事兒,雲桑正色了幾分,轉頭邊看著窗外忽然飄起的細雪花,邊聽夜靖寒說起了今天的經過。
韓天爍這個紈絝子弟,不像韓騰義的野心那麼大。
他一心享樂,所以幾年前,在他父親去世後,韓氏集團在他的經營下,每況愈下。
現如今,幾乎就是靠騰飛集團的扶持,勉強求生罷了。
今天祁寅之一找上門,韓天爍明顯就很緊張。
尤其是在祁寅之問起了當年祁秋白的事情後,他立刻就說,祁秋白的死,跟他無關。
祁寅之當然知道這一點,可是,在他看來,韓天爍是這件事兒的根源。
如果韓天爍不要執著於跟祁秋白結婚,那韓家和祁家根本就不會聯姻。
可韓天爍卻說,這件事兒怪不到他的頭上。
他當年是看上了祁秋白,可後來,祁秋白說,她跟過夜赫後,他其實就已經有點兒反感這段聯姻了。
他這個人也是有原則的,他雖然喜好女人,但有夫之婦他是從來不動的,因為他討厭麻煩。
後來堅持要讓他聯姻的,是韓騰義。
韓騰義勸動了韓天爍的父親,讓韓天爍沒有選擇的餘地,又在後來父親去世後,架空了韓氏。
韓天爍表示,自己也很冤屈,可公司被韓騰義控製了這麼多年,他早就無力反抗了。
祁寅之當時就怒了,罵韓天爍是個逃避責任的孬種。
可韓天爍卻一臉信誓旦旦的發誓:“你們既然找上門來,那我自然沒有反抗的餘地,更沒有理由騙你們。當年,我的確是身不由己,我也隻是韓騰義要為他心愛的女人報仇的工具而已。”
一直坐在一旁沒開口的夜靖寒,深邃的視線倏然就淩厲了起來,“你說,報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