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次與成澈同行,還真是最正確的決定。
兩人被邀請進了院落後,蘇婉婷就讓阿姨給他們倒咖啡。
她自己則打了招呼後,走到一旁去打電話了。
過了幾分鐘,她重新回來,坐到了兩人的對麵,凝重的道:“其實……關於安宇的話題,我是真的不想討論,因為他對於我們家,就像是噩夢一般的存在,可今天成先生既然開口了,那我便跟你們聊一聊他的事兒,你們想知道什麼?”
雲桑與成澈對視了一眼後,立刻問道:“我聽薄哥哥說起了一些舊事兒,但不知道,我了解到的是不是全部。”
蘇婉婷點頭:“那你先說說,你都知道了些什麼。”
雲桑也沒有什麼隱瞞,將自己知道的她過去因為沒有生育,而去夜纖落的故鄉,領養了夜悔,後來,她懷孕生子後,夜悔對她的孩子動了黑手,所以他們夫妻又忍痛割愛的,將夜悔送回了原來的地方的事兒,說了出來。
蘇婉婷對雲桑點了點頭道:“沒錯,大致就是這樣的。”
雲桑疑惑的道:“薄哥哥還說,你們後來查到,那孩子……可能是死了,蘇女士,您也覺得,安宇是死了嗎?”
蘇婉婷抬眸,眼底深邃了幾分:“當然沒有,那群人撒謊,那畜生根本就沒有死!”
畜生?
雲桑雖然納悶,不過卻還是立刻問道:“蘇女士,您為什麼會這兒篤定?是您後來又見過他嗎?”
蘇婉婷望向雲桑,拳心緊握,眼底帶著一抹恐懼和憤怒:“是,那孩子在十幾歲的時候,曾回來報複過我們和我帶孩子。他離開安家的時候,已經八歲了,有了一部分記憶,可他不記得我們對他的好,隻記住了安家人要拋棄他的事兒,他還否認了當年他要傷害我兒子的事實,可是當時,我分明看得清清楚楚,就是他傷害了我的兒子……”
雲桑再次與成澈對視了一眼。
這次,是成澈主動問道:“那安夫人是否還記得,當時的安宇長什麼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