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絮咬牙：“我怎麼知道，他……”

顧婉抬手，又是一巴掌：“在場的，除了你和我之外，還有誰見過桑桑的真麵目？你不說，誰會跟那孩子說，桑桑的臉如何？我嗎？”

成絮咬唇，哭道：“媽，你怎麼裡外不分啊。”

“誰是裡，誰是外？”顧婉表情凝重的看著她，蹲下身，握住成絮的肩膀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姿態，無奈道：“絮兒，媽媽知道你的心思，可你的心，要用對地方啊，你六哥一直維護你，你不能恩將仇呀。桑桑是你六哥的妻子，你六哥的裡子和麵子，都是她，你六哥愛戴的人，你也該愛戴，你明白嗎？”

成絮垂眸，沒有說話。

顧婉起身，對大嫂鞠了鞠躬：“對不起，是我家絮兒的錯，請您原諒。”

大嫂冷哼一聲，抱懷轉身不搭理。

她才不要原諒這種不要臉的女人。

顧婉接著又轉身，來到成澈和雲桑身前，跪在了兩人麵前。

成澈凝了凝眸：“婉姨……”

“阿澈，你先彆說話，聽婉姨說。”

成澈果然沒做聲。

顧婉看向雲桑道：“桑桑，對不起，是我家絮兒心態不好，做錯了事兒，我這個做母親的，沒有把她教育好，我也有問題，我跟絮兒一起跟你道歉，請你原諒。”

雲桑轉頭望向成澈，她沒想到，這婉姨這麼通情達理。

成澈雖然看不到雲桑口罩下的表情，但也能猜到幾分。

現如今的雲桑，心軟的要命，興許，已經消氣了吧。

果然，雲桑彎身，將顧婉攙扶起，“阿姨，我沒有生你的氣。”

她轉頭看向成絮：“不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