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桑吃完飯後,成澈像往常一樣,去門口送了一下時茵。
等他回來的時候,雲桑正坐在沙發上切橙子。
成澈見狀,忙上前把她手中的刀子搶過,“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,你要做什麼,吃什麼就跟我說,我來弄。”
雲桑無語的邊笑邊要去取他手中的刀子:“哎呀,我這都半個多月了,明天都已經可以出院了,哪就那麼誇張了。”
“那也不行,醫生說了,回了家也得靜養,”成澈將刀放到了身後,直接彎身把她橫抱起,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床上,一本正經的道:“再說,之前都說好了的,你懷孕期間,我做你的手,做你的腳,也做你的飼養員,你什麼都不能做,不能搶我生意,知道嗎?”
雲桑不知道彆人夫妻是怎樣的相處模式,但就她個人看來,成澈太誇張了。
不過……這誇張,倒是讓她心裡安全感和滿足感十足。
她努嘴:“那你這意思是,等我生完,就什麼都能做了唄?”
成澈揉了揉她的頭:“當然不行,你隻能做一件事兒。”
他說著,指了指她心口的位置:“你不是說,你要母乳喂養嘛,母乳喂養的話,總是要你親自喂奶的。畢竟這東西,我沒有,也替代不了你。但彆的事情,不管是關於你還是孩子的,都得我來做。你負責生,我負責照顧和養育你們兩個。”
雲桑臉紅了一下,隨手將他指著自己心口的手按下,嘟囔道:“我剛剛的湯喝的有些膩了,想吃口橙汁解解膩。”
成澈見她害羞,低頭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後,輕聲一笑:“這就來。”
見他坐在了茶幾前,無比認真的幫她切橙子去皮,雲桑唇角,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,她莫名就覺得,這種平淡的感覺,很幸福。
隻是在麵對這種幸福的時候,她偶爾心裡會有些不安。
就好像現在她所擁有的一切,都隻是一場夢一樣。
如果有一天夢醒了,這一切,也都會消失不見……
隔天上午,辦理完出院手續後,成澈就推著輪椅上的雲桑下樓。
兩人正要上車的時候,不遠處的一輛豪車的門打開,車上的人下來,快步走向他們,聲音有些急切的喚了一聲:“桑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