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靖寒呼口氣,用力的壓製著自己盛放的穀欠望。
在心裡告誡自己:夜靖寒你答應過桑桑,在她點頭前,不可以亂來。不能把她嚇的離自己越來越遠,忍住忍住。
等夜靖寒安撫好了自己的情緒出來的時候,雲桑麵上的紅潤也已經消散了。
夜靖寒坐在了床沿,看著雲桑道:“桑桑,今晚一起出去一趟吧。”
雲桑納悶的道:“去哪兒?”
“我約了成澈,有些沒有實質性意義的關係,終究要結束,有些誤會,也總是要澄清,我們……都該回到原位了。”
雲桑與他對視了片刻後,點了點頭道:“好。”
晚上吃飯的時候,夜靖寒以手上有傷為由,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雲桑的投喂。
倒也不是雲桑心甘情願投喂的,主要是時茵看他用左手夾菜的時候,笨拙的半天都吃不上一口,實在是有些著急,便催了雲桑幫忙。
雲桑其實知道,夜靖寒再蠢,用左手夾菜,也不至於生疏成那樣子。
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可是……她也沒拆穿。
反正拆穿了也沒用,現在對夜靖寒,已經厚臉皮的無敵了,還不如廢話少說,權當養了隻阿貓阿狗,趕緊投喂完拉倒。
夜靖寒不知道雲桑的心思,吃的享受的不得了。
吃過飯後,兩人就一起出了門,來到了會所。
以前這兩人一起出現,實在是家常便飯。
可對於世人來說,夜靖寒早就已經死了。
現如今他又跟雲家小姐出雙入對的走進了大門口,不免嚇到了不少人。
夜靖寒和雲桑進入包間的時候,成澈已經到了。
出了成澈之外,還有一個帶著攝像機的男人。
看對方的穿著打扮,雲桑狐疑的凝了凝眸。
這是個記者。
他轉頭看向夜靖寒,他和成澈,這是要乾什麼?
雲桑跟成澈點了點頭後,落了座。
記者看著夜靖寒,一雙眼都差點兒驚出來。
他問成澈:“成先生,這就是您要給我的獨家大新聞嗎?”
成澈眸光淡淡的落向那人:“怎麼,不夠大?”
“不不不,這太夠了,”記者一臉的驚詫,這絕對是他記者生涯中,能爆出的最大的料了。
他站起身,感激的對成澈鞠了鞠躬後,又望向夜靖寒恭敬的道:“二爺……是您吧,好久不見了,我三年前,采訪過您一次。”
夜靖寒淡淡的道:“不記得了,坐下開始今天的采訪吧,有什麼疑問,你就隻管問。”
記者立刻坐下,一時竟是有些沒有頭緒,過了好半響才道:“您……不是死了嗎?”
“我是假死,”夜靖寒看向記者,一本正經的道:“之前,有人一直在算計雲夜兩家,致使兩家人頻頻遇險,這人躲在暗處,很難揪出,所以,我便找我的好友成先生幫忙,配合我演了一出戲,引那凶手出洞。”
雲桑看向夜靖寒,一時也有些恍惚,他這說辭,他什麼時候想到的,還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