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煙,是我墨寒霆,名正言順的妻子!”
宋婉言表情又是一僵,這一早上的心情,猶如過山車般,血壓都要升高了。
他告訴自己這話是什麼意思?
“寒霆,阿姨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?你難道……不想管我家若若了?”
墨寒霆鬆開了交疊的雙腿,儒雅的拿起了茶杯,小啜一口,淡淡的挑眉:“我是在提醒阿姨,做事要注意好自己的分寸,就算司煙不是我墨寒霆心甘情願娶回來的,可她,終究是我的妻子!你用下三濫的手段害她,就是在往我的臉上甩巴掌,彆人打我,我總不能置之不理。”
宋婉言凝了凝眸:“寒霆,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我可不知道,你這話什麼意思。”
不知道?
墨寒霆直白的道:“昨晚,傭人跟司夫人彙報了什麼?為什麼我卻沒有得到消息?”
宋婉言清了清嗓子:“原來是這個,沒錯,傭人是說,那賤人打來電話,說要等你吃晚餐,可我家若若身體虛弱著,我看你正在全心全意的陪她,所以就沒有告訴你,怎麼,那賤人跟你告狀了?”
“僅僅隻是這樣?”
宋婉言一臉坦然的道:“沒錯,就是這樣。”
“原來如此,昨晚,園丁陳興關了後院兒的暖氣,開了冷氣,趁夜潛入進去,差點兒毀了司煙的清白,我連夜審問過後,他說,是你教唆他的,司煙怕冷,隻要凍住司煙,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!”
他話音才落,司若房間的門忽然打開,司若披頭散發的從裡麵小跑了出來,站到宋婉言身前,一臉不置信的道:“媽,剛剛寒霆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宋婉言立刻站起身,一時有些淩亂的道:“若若,不是,當然不是,媽媽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,我都答應你了,以後不為難那賤人了,不是我。”
她說完,轉身望向墨寒霆急道:“寒霆,這事兒你可不能冤枉我,真不是我。”
墨寒霆眉心微揚,點了點頭:“既然阿姨說這件事與你無關,那我就相信阿姨,陳興這種不肯說實話的人,就直接送去警局,讓那邊的人,逼他開口指認真正的幕後真凶就是了。不過……這種指使他人強女乾未遂的事情,應該也是要判刑的吧?”
宋婉言心裡一緊張,忙道:“既然未遂……那……有什麼好計較的,要我說,這事兒算了。”
“怎麼能算了?在我的地盤,有人要動我墨寒霆名義上的妻子,給我戴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,我可沒有那麼好欺負……”
司若咬唇:“報警吧,寒霆,立刻報警吧。”
宋婉言一聽,一把拉住了司若的手,急道:“不能報警,我……”
她有些鬱悶的坐在了沙發上,望向墨寒霆急道:“寒霆,好好好,我不瞞了,是我,我就是想讓人教訓教訓那女人,你說我家若若都犯病了,你不過就是來陪陪她,又不做什麼,那女人至於這種時候還爭風吃醋嗎?我是替若若鳴不平。”
“媽……”司若聲音難得沒有那麼溫婉,拖著委屈的長音,臉上也掩藏不住的失望:“你怎麼能這樣,阿煙已經夠恨我了,你為什麼還要對她做這麼可怕的事情?”
“這種她信手拈來的事情,有什麼可怕的,她以前出去偷了男人,還往你身上潑臟水,你覺得可怕,興許她司煙還等著笑納呢!”
司若抬手捂著眼睛,一臉的悲痛和無奈:“媽,你……你不能這麼自私,如果阿煙執意要追究這件事,你們一個是我的親妹妹,一個是我的親生母親,你想過我的立場嗎?”
宋婉言轉眸望向墨寒霆,清了清嗓子道:“不會的,我們還有寒霆呢,寒霆這麼愛你,怎麼會讓你的親生母親出事呢?對不對啊,寒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