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並沒有白月秋這樣一個被烙印過的人存在,無關男女。
封呈實在是耐不住好奇心,所以又讓人深入查了一下,找到了當年在晏門一個很重要的負責人,花高價撬開了對方的嘴。
對方說,晏門裡的確有一個人的烙印,不是出自晏門的‘流水’線。
那個人比任何人,都要厲害,因為那人是晏門的掌權人晏暮叢親手烙印的!
是晏暮叢的個人所有,任何人都不能觸碰!
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那人忽然就從人間蒸發了。
隨後,晏暮叢也暫時關停了晏門,遣散了所有人,不遺餘力的一直在尋找那個人。
可如今已經過去了很多年,也依然沒人知道,那人的下落。
他們內部甚至有傳言說,那個人其實早就已經死了。
隻是晏暮叢不肯相信,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。
封呈出於好奇,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:“那人是男是女?”
結果對方極其篤定的道:“當然是女人,晏門從來隻培養女人。”
墨寒霆聽完,明明昏昏沉沉的腦袋,此刻思路卻極其清晰:“是白月秋嗎?”
“咳咳,我覺得……你還是自己看吧,我跟對方要來了照片,馬上就發給你,你看一眼。”
墨寒霆掛斷電話後,打開了通訊軟件。
隻幾秒鐘,手機就響了一聲,他快速的點開了照片。
當看到畫麵中,那長發飄飄,媚眼含羞,容貌稱得上絕美的女子,眉眼與白月秋極其相似時,墨寒霆握著手機的手指,下意識的攥緊。
白月秋,是個女人!
想到當初,他懷疑司煙跟白月秋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時,對司煙一次次的詆毀和羞辱。
想到司煙和白月秋一次又一次的解釋,說他們之間乾乾淨淨,可自己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一次……
墨寒霆的心,猶如被一雙帶著倒刺的利爪,狠狠的撕扯開了一般,血淋淋的,讓他覺得好痛,連呼吸都痛……
他到底……都對司煙做了些什麼?
房間的門,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。
墨寒霆抬眸望去,就正看到朦朧的視線下,‘司煙’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她身上穿著一身複古的袍子,披著厚重的大氅,手裡端著餐盤,信步朝他走來。
見墨寒霆正躺在床上,麵頰上染著不正常的紅暈,就連眼底也泛著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猩紅……
墨璿音凝了凝眸,看來這一夜下來,沒有用藥的他,症狀還是嚴重了。
她將餐盤放到了床頭有些歲月磨痕的木桌上,坐在了床畔,手自然的搭在了墨寒霆的手腕上。
本是要幫他把脈,可她冰涼的指尖,才剛覆到他滾燙的手臂時。
墨寒霆卻忽然卯著力氣坐起身,一雙帶著潮熱的手心,也猛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,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,下巴靠在了她肩頭,鼻腔和眼睛,都泛著酸澀:“司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