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能。

“來，認識下，這個長得一般的姐姐是我的好盆友，滾哥快過來認識一下好好聞聞，咱自己人！”

南哥拍開她伸過來的手，“今晚這頓我不請了！”

“真假的？沒人付賬我們換家便宜的，這家菜單很嚇人的！”

“出息！”

好盆友是什麽，就是不管相隔多遠，見麵一分鐘就可以回到說話無所顧忌的狀態。

顧南晚上是跟她回酒店住的，第二天以她為借口請了一天假，成功達成了放風願望。“借到會打漁的仙女的光了，我爺爺二話沒說就同意我翹班了，簡直是做夢一樣呢！小仙女你要多來魔都看我啊！”

熊昭昭搖頭，“我要珍惜老爺子的信任。”

顧南：……

他們三人一狗第二天準時出席了拍賣會。第一場是熱場慈善拍，熊昭昭算開了眼界。

她帶的拍品算靠譜了，明星的靴子是什麽鬼？狂熱粉絲買回去珍藏麽？一個比一個奇怪，連什麽二年級小孩子的美術作業都要五百起拍，估計是自戀的家長要自己拍回去？理解不了。

當然還有一部分是靠譜的，顧南就舉了幾次牌子，最後買了一幅現代畫家的油畫小像，看起來不錯。

“就你這個還算能用得著，還挺好看，最起碼可以回家掛起來當裝飾品嘛。”熊昭昭對南哥的品味給與肯定。

南哥對她的天真嗤之以鼻，“你懂什麽，這畫有什麽可看的，我認識這個畫家，是個帥哥。”

高估你了。

“多帥啊？值五萬？”她忍不住好奇打聽。

“比你家喬堇年……”

“還帥？”

顧南詫異瞅她一眼，“我是說沒法比。和你家玉樹沒法比，但是藝術家嘛，有一股憂鬱氣質加成，哎呀你不懂。你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，撿到喬堇年那種極品，沒天理了。”

狗屎運昭昭抻了下裙子，“我就說嘛，長成他那樣的我也沒見過幾個，就算長得和他差不多但是瞎了眼的那真的更沒有了。”

顧南：……就當她沒聽懂吧。

“姐們，你這不挺清楚的麽!你都知道他的工作出不來了，你有空怎麽不去看看他，你也不怕他跑了。”

熊昭昭理直氣壯：“你也說他出不出來了，往哪裏跑啊？我都查清楚了，駐地沒有年輕女兵，而且我有眼線。”說著她又捏了下拳頭，“他要是敢先變心，下巴頦給他敲碎！當本仙女好惹的麽。”

顧南身子往旁邊歪了歪，也對，她還是擔心下玉樹同誌吧，錢也在這貨手裏，一旦變心人才兩失，這個人是指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