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什麼東西?
孟靜好可學不會。
……
眼瞧著就要用午膳了,暖寶這才起身去了花廳。
花廳裡,上官子越和上官清之,還有魏瑾良,正在陪太後打馬吊。
也不知道太後怎麼好意思哦?
一桌四個人,就她一個長輩。
最重要的是,就她麵前的銅板堆成了一座小山!
——嗬嗬。
——老太太手氣不錯啊。
暖寶暗暗感歎了一下,便跟眾人打招呼。
叫到魏瑾良的時候,還問了句:“四皇兄哥哥,你今天不上課啊?”
魏瑾良趁著摸牌的空檔,朝暖寶和煦一笑:“今天母妃給我請假了,讓我早點來陪皇祖母。”
“啊?張娘娘不怕你跟不上功課呀?”
暖寶搬來一張小板凳,坐在上官子越和魏瑾良身邊。
她湊著腦袋去看魏瑾良的牌,發現魏瑾良已經自摸啦!還是清一色呢!
可偏偏,人家魏瑾良不胡。
隻看了一眼桌上眾人打過的牌,挑了一個最危險的丟出去。
還好。
沒點炮。
緊接著,輪到上官子越摸牌。
從暖寶的角度,可以隱約看到上官子越摸了個六萬。
嘿。
這牌不錯。
於是,小腦袋又往上官子越那頭靠了靠。
好了嘛。
上官子越的牌也不錯啊!
雖然不是自摸,但一張六萬上手,已經讓他聽牌了。
結果……
人家硬是不聽,直接把六萬打了出去。
這一打,把太後給打笑了。
“等等等等,胡了胡了,哀家胡了!”
說罷,極其迅速地把牌一推:“子越小子,你今天不行啊,都連輸三把了!”
暖寶一聽,微微挑眉,看向上官子越。
——子越哥哥,你不行啊。
上官子越感受到暖寶的目光,也挑眉朝她望來。
那明亮又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睛,似乎在說:你行你來。
但嘴上,還是衝著太後應道:“是太後娘娘牌技了得,子越甘拜下風。”
“那是~哀家的牌技,在宮中若稱第二,就沒人敢稱第一!”
太後老得意了。
一邊清點著上官子越送過來的銅板,一邊碎碎念:“不過你們三個小子的牌技也太差了,跟你們打馬吊一點意思都沒有。